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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浅尝六下【二更】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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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凛托住她的脑袋, 微微下压,她的嘴唇贴合到男人的唇, 然后没怎么用地咬一口。

他仍不生气的模样,只是抚抚她的后颈,一只手指穿过她发间,低声问:“会不会接吻?”

她掌握着主动权,笑眯眯地就压在他唇边,偏偏不动似的,故意问道:“哪种呀?”

她的吻是缓的, 像月的春雨, 柔柔润润地带着津『液』掠过他唇,一点点细密地下落, 明明不动声『色』, 却越发像是让人忍耐不住的撩拨。

每次为她要更进一步,他启唇, 却没等到,反而听她不满地叫:“你别老张嘴,我没亲到。”

终于忍不住递出舌尖,她软绵绵地含住,又探来自的, 绕他颚打两圈,正欲退回去, 又被人吮舐。

房间里气息升温,她听到他开始不稳定的吐息, 受他的游走,然后抿着他的唇舌一点点撤开——

嗯,这回是她先撤。

她带着点儿鼻音:“要班。”

他抑好一会儿, 这才哑声问:“有早戏?”

“嗯。”

他喉结滚又滚,声音很低,难置信:“那你还撩我?”

她像是仇报,下巴垫在他的下颌处,是在笑。

“你不老这样嘛?”

“……”

“没——真有早戏,”看着他的表情,又有点于心不忍,“哎呀,后面补偿你。”

为防止自真的不想早朝,男人简直是班路的拦路虎,颜漫连忙掀开被子下去,打算直接出门。

“我去剧组吃好,你再睡会儿,还早呢。”

她走到房间门口,又笑盈盈地回身,半倚在门框边。

“搬砖去,”她挺坏心眼地挥手致意,“那就委屈叶老师,这次跟你的十指姑娘解决啦?”

“……”

到车,颜漫这才觉到困,禁不住打个呵欠。

西蒙的视线像x光一样扫『射』而来:“怎么?昨晚干嘛睡晚?”

“我哪敢,”颜漫,“昨晚睡很早。”

西·福尔摩斯·蒙:“那就是你们打一发晨炮?”

“……”

颜漫默然,觉他脑回路真的跟正常人不一样:“你昨天没去精神科看看吗?”

西蒙摩挲着下巴:“误会你?你们什么都没干?”

颜漫想想,觉不严谨:“那能还是干的吧。”

“……”

她又投身进入今天的拍戏,一小时后,高挑的男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抵达现场。

叶凛在导演身侧坐下。

她担心被拍到,所他基本很少来,但毕竟昨天去过医院,他今天还是有些不放心,挑条没狗仔的路过来。

她状态应该确实已经恢复不少,等戏的中途还在跟工人员聊天,不过没聊两句就继续看剧本去,拍两场室外戏,剧组开始重新转场布景。

她接过周璇递来的小『毛』毯,:“太冷,我喝两口水,再去监视器那边看看效果。”

叶凛拉下帽檐,也不知是存怎样的心思,朝一边的摄像师伸出手,示意机器给自。

这个机器是备用的,拿来录制一些花絮,谁拍都一样。

很快,摄像哥自的东西给出去,然后看到某顶流单手托着机器,而另一只手,黑『色』的口罩拉起。

颜漫走近,看眼他的机器后,便径直掠过,走到监视器面前,看自刚刚拍的两场戏。

挺好,没问题。

她裹裹身的『毛』毯,因为穿着高跟鞋不便走动,就在他旁边坐下来。

叶凛还没来及转动机器,就觉到有个脑袋靠在自肩。

她低声:“困,借我靠靠。”

颜漫裹裹身的小『毛』毯,脖子处的毯边往下拽拽,是要睡,但几秒后又再次开口,只是声音有些困倦的鼻音:“司机送你来的吗?”

“我开车来的,”顿顿,叶凛放下机器,“认出我?”

“废话,”她,“你戴着帽子刚来我就发现。”

他虽然遮严严实实,一米之外看不出是人是鬼,但毕竟都在一张床躺这么久,认不出才是奇怪。

也不清怎么就知道是他,但看到他的第一秒,就认出来。

今天零下,她只穿衬衫和卫衣,再不怕冷的人都会觉冻,更何况方才拍戏,还在风里吹好久。

她在朋友眼里实一直都算小暖炉,但当艺人才知道,为镜需求,女明星的抗冻标准真的和别人不一样。

别正常穿衣服,冬天穿吊带走红毯都是常有的事。

颜漫又往他那边拱拱,想起他今天穿的是羽绒服,将『毛』毯扯出一个小角,搭到他的左腿。

叶凛正想不用,下一秒,就觉在毯子的遮挡下,她将手伸进来,放到他的口袋里。

他掌心是热的。

她手冰,忍不住来回在他掌心贴着,低下头,声音埋在毯子里。

身体被细微的满足填满,她小声叹:“……好暖和。”

剧组的人前前后后地工着,嘈杂又热闹,没人知道这张毯子的遮挡下,有两只手正在共用同一个口袋。

叶凛动下,将她的手包裹在掌心。

等二十多分钟的戏,她眯一小会儿,也没睡着,起身去拍下一场。

颜漫毯子取下,然后问他:“今天怎么出来这么早,等会儿是不是有事?”

“嗯,”他点点头,“昨天联系律师,晚能会晚点回去。”

她挑下眉,正想两句『骚』话,工人员催厉害,没来及开口,她就重新被抓进戏里。

戏的类型所致,组里的工人员都偏成熟一些,对她和叶凛的事儿也没多问,心里差不多有谱。

她特意叮嘱一下希望家不要外传,这事也就真的被瞒很好。

他安安静静地来,安安静静地离开。

既然他晚会迟一点,她就更不着急,拍完之后还跟对手戏演员聊着明天的戏份,看需不需要做些准备。

明天有场醉酒的戏份,颜漫看今天时间充裕,打算买点酒回去尝一下,找一找喝醉的状态。

她提前这事儿跟西蒙,到超市下车后,发现毕谈也在。

她问西蒙:“你怎么毕谈也叫来?”

西蒙道:“他会喝酒,帮你看看,免今晚喝太猛,明天头疼起不来。”

想想,颜漫觉他的也有道理。

进超市之后,颜漫直奔酒柜,她的首选是浓度高一些的果酒,更符合口味,也不会太冲。

毕谈挑几种类型:“这个是微醺,喝不醉的;这种是断片酒,起效很快,没喝完就晕;这种的话……也浓,但是过程一些,是从『迷』糊到醉,来慢。”

想想表演的沉浸,颜漫选第种,又道:“叶凛喝酒吗?”

“会,但是喝少,”毕谈,“一般酒局都不怎么喝,也不太劝动,他喜欢清醒一点的觉嘛,所我没见他喝醉过。”

“除有一次——”

还有例外?

颜漫好奇道:“哪次?”

毕谈:“你和边贺那个综艺之前,纠结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喝半瓶路易十,还做个模拟器,看起来稍微有点醉。”

“……”

“模拟器?”颜漫,“什么模拟器啊?”

“就是——”毕谈不好形容,“跟那种痴情女拆玫瑰花瓣差不多,你下次去问问他,或者偷看下他的电脑哈。”

别的毕谈不敢再多,毕竟确实也害怕失业。

买完酒之后,颜漫便回去。

叶凛确实还没回来,不知道在忙什么,她翻出自之前买的摄像机,在桌面架好,怕等会儿万一喝醉什么都不记,还能看一看情绪和表情。

机器开始录制后,颜漫这才开部电影,一边看,一边打开易拉罐,开始自的饮酒业。

她一共买五瓶,毕谈部分人都是一瓶就倒。

正当她拉开第二瓶的拉环,叶凛也回来。

远远就闻到酒味儿,叶凛靠近,看她已经有些不太清明的眼睛:“喝酒?”

“嗯,”她很乖巧地点点头,承认道,“喝醉。”

“……”

看看她面前架的摄像机,及旁边标红的剧本,他很快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叶凛放下外套,在她身边坐下:“还要喝多少?”

这问题似乎她难住似的,她下巴垫在易拉罐,就那么眼睛一眨一眨地瞧着他,半晌后头往旁边一侧,差点跌下去。

叶凛连忙扶住,她却像又回过神来似的,低头又尝一口。

“不好喝,”她轻轻拧起眉尖,推到他面前,“不能浪费,你喝。”

“——”叶凛接过,自然地灌半口,这才道,“不难喝,只是有点涩。”

他又从面前挑出一罐桃子味的,递到她面前。

“这个应该好喝一点,你喝这个。”

她喝酒就变特别乖似的,老老实实地易拉罐扯开,然后窝在那儿小口喝着,很快醉意脸,眼尾潋滟着沾点儿春『色』。

不知怎么蹭到他身边,她又仰头问:“你干什么去呀?”

叶凛垂垂眼,看她的拖鞋被蹭掉,又拿起来替她穿好。

他低声:“聊事情。”

她笑下,故意道:“该不会是婚前财产分割吧?”

他不话,从钱包里翻出一排卡,装进她睡衣的口袋。

“不分割,都给你。”

她直起身,晃晃他那个空掉的瓶子,郑重地点点头,定义道:“你喝醉。”

“没醉。”

她低头去找他放进来的卡,但口袋太多,一时忘是哪一个。

“那你是去干什么?”她继续好奇地问道,“跟我有关系吗?”

叶凛伸手,捏下她的下巴,“你觉呢?”

一片『迷』蒙视线中,他的眼神端变深情起来,人影也晃出好几个,她被酒醉和荷尔蒙的电波扰混『乱』,半晌后才小声猜测:“那能有吧。”

停几分钟,她又问:“你什么时候约的律师?”

“昨天下午,五点。”

她点点头,觉脑袋挺重,下巴放在膝盖,看会儿电影,又顺着情节换个话题。

“叶凛。”

“嗯?”

“你有过什么很害怕的事情吗?”

“前没有,”他,“遇到你之后就有。”

她噢声:“是什么?”

“怕活不够,又怕活太。”

她试图去思考这句话,然而脑容量有限,好像怎么都听不懂似的,半晌后认命地叹口气,放弃。

她伸出手,然后:“抱我去睡觉。”

叶凛将她抱起,放在床中央后被子盖好,正要起身离开,又被她抓住衣角。

她,“你也睡呀。”

他嘴唇触下她的额头,低声道:“我去洗个澡。”

她今晚有些黏人,看着他眼睛问:

“洗完澡就来陪我睡吗?”

“嗯,一直陪着你。”他。

次日天光亮,颜漫是被门外猫的跑酷吵醒的,她按按眉心,坐起身来。

有关昨晚的事都不太记,她起床个厕所,想起客厅还架着机器,不由走过去关。

时间还剩十多分钟,再睡一觉不太现实,颜漫便拿出笔记本电脑,将摄像机的内存卡『插』进去,打算看看昨晚录的内容。

后来机器没电,只录到叶凛回来之后的十分钟。

她顺着看下去,看到自给他递酒、而他接过时停停,有些恍惚地想,毕谈是不是没人能劝动他喝酒来着?

为什么自给他,他就接的那么快?

能因为是果酒的缘故吧。她想。

倍速播完之后,她又倒带回去,看自慢慢喝醉时的状态,与此同时,昨晚一些零碎的画面,又不受控制地,再次涌进脑海。

——你有过害怕的事吗?

——怕活不够久,又怕活太久。

她的思绪也顺着被拉走,恍惚想着。

前天下午五点约的律师,和她有关,那她那时候,是在干什么?

颜漫努回想,终于片段对号。

她想起来。

那个时间点,她正在医院,而他在赶来的途中。

那时候他或许还为,她『性』命垂危,和母亲面对同样的险境。

虽然他没,但后来检查时他重点要求脑部检查,她能看出来。

而他过来的路途只耗时十分钟,在这期间,他能做什么?约律师是做什么?

颜漫隐约有些预测,但不敢再想,却不不继续想下去。

他的包就放在沙发一角,被外套遮盖。

颜漫起身,将外套掀开,黑『色』的手提包顺着倒下来,拉链并未关,从里面掉出来几张纸页。

她将纸张翻过来。

预成真,那是一份遗产捐献协议。

协议的生效日期,正是前天。

她手心发颤,竭克制着自的念头,她怎么敢这么想,觉叶凛会为她,而甘愿去死?

正在此刻,身后传来脚步声,颜漫回头去看。

他就站在房门边,目光定焦在她的手,为她解释这一切。

“前天紧急时刻让律师帮我拟的,虽然用不,但昨天还是去取。”

他,“希望我活久一点,如果还有后,不希望你太孤单;但是也不用活太久,如果有天你离开,和你一起,让你有个伴。”

他如此镇定而又平铺直叙地,像在讲一件最简单的事情。

“你活着,所我也活着。”

她眼前视线有些模糊,恍然想起那天下午,医院空旷的走廊里,他伸出手握住她掌心,是很明显地在颤。

那时候他,他会陪她。

原来在数个能中,他要陪她,是真的陪她。

陪她去所有地方,陪她去任何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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