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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这不是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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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倾城妹子也跟我说过,你贵为滕家三少,又有秦甫流这样的至交好友在,若是将来你们成婚了,惹到倾城妹子,她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因此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这里有几个问题还请您回答一下。”

  “别说几个问题,就连十个,百个我也愿意回答,不过……”

  滕介说得信誓旦旦,却突然话锋一转,喊道。

  “把她给我拦住了!!”

  “什么?”

  汪嫣等人还没反应过来,以风林为首的几个年轻人便一拥而上,使出十八般的武艺,将这些虎视眈眈的“娘子军”们生拉硬拽到一边,硬生生的给滕介开出一条道来。

  “好你个滕三,未免也太不要脸了!没风度。”

  “风度都是给老婆的,谁管你们。”

  旁边围观全程的人见到事情发展到了如此的闹剧,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

  “你看滕家老三这猴急的样子,哪有半点成家立业的样子。”

  不管外头如何议论,滕介却是三下两除二的将花车的门给推开了。

  “倾城,快出来吧,我来接你了。”

  “……”

  “三伯伯!”

  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是一团粉色的彩纱滚到他的面前,紧紧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滕介不由得瞪大了眼,“薇薇?”

  这个粉团子正是穿着粉色花童裙子的滕薇,原本此刻她应该在后方跟滕家人在一起,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滕介将滕薇抱起放到地上,又将头伸进花车内,宽敞的车厢内空空如也,他的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而在一旁打闹的人群也察觉到此刻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为何花车门开后,作为新娘子的洛倾城依旧不见踪迹,反倒是滕家的小小姐从上面溜了下来。

  离他最近的秦甫流率先走了过去:“怎么了?”

  “人不见了!”滕介回过头,语气难掩焦虑。

  “什么?”秦甫流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也抬头望花车内忘了过去,果然不见洛倾城的踪迹。

  而就在这个时候,滕薇扯了扯滕介的袖子,说道:“我看见,伯娘带着肚子里的宝宝走了。”

  “!!!”

  她的声音并不小,尽管有着礼炮声做掩护,但周围的人都听清了话里的内容。

  一时间,众人面上神情各异起来。

  如果她们没有猜错的话,滕家这位小小姐说得“伯娘”应该是指新娘洛倾城。

  这么说的话,这位准新娘应该是有孕在身。

  可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按理说,兴城的民风开放,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一点也不罕见,洛倾城没道理因为这种事而逃婚吧。

  除非——

  这个孩子不是滕介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明眼人都已经迅速的看(naobu)出目前的真相了。

  在场之人看向滕介的眼神莫名多出几分诡异之色来,其中,就以汪嫣的最为复杂。

  她的眼神最开始是愕然,随后是震惊,再到幸灾乐祸,最后又变成了深深的同情。

  没想到,整日在外胡作非为,四处挑事的滕介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再联想到刚刚对方那副明显深陷爱河的那模样,她不由得在心头叹道: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滕介长这么大,一直以来只有别人戏耍他的份,可没想到,今天,在这样一个他认为最重要的日子里,自己居然会遭到如此大的羞辱。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跟往日洛倾城在他耳边的软玉香存仿佛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滕介包裹在其中,一股恶气冲上他的脑门,他想也不想的,扯下胸口的礼花,恶狠狠的掷到了地上。

  “我找那个女人问个清楚。”

  他说着,便大步流星的踏步离开。

  而这时候,恰好吉时已到,天上顿时燃放起比刚刚更加热烈的礼炮来,毫不知情的礼乐队接到暗示,也奏响起情意绵绵的乐曲来。

  而在花车前,原本闹得最厉害的那群人却都沉默的面面相觑起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

  一旁围观的人也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刚刚发生的事并不是演习,“人不见了!”滕介回过头,语气难掩焦虑。

  “什么?”秦甫流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头,他也抬头望花车内忘了过去,果然不见洛倾城的踪迹。

  而就在这个时候,滕薇扯了扯滕介的袖子,说道:“我看见,伯娘带着肚子里的宝宝走了。”

  “!!!”

  她的声音并不小,尽管有着礼炮声做掩护,但周围的人都听清了话里的内容。

  一时间,众人面上神情各异起来。

  如果她们没有猜错的话,滕家这位小小姐说得“伯娘”应该是指新娘洛倾城。

  这么说的话,这位准新娘应该是有孕在身。

  可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不对劲起来了。

  按理说,兴城的民风开放,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一点也不罕见,洛倾城没道理因为这种事而逃婚吧。

  除非——

  这个孩子不是滕介的。

  事情到了这一步,明眼人都已经迅速的看(naobu)出目前的真相了。

  在场之人看向滕介的眼神莫名多出几分诡异之色来,其中,就以汪嫣的最为复杂。

  她的眼神最开始是愕然,随后是震惊,再到幸灾乐祸,最后又变成了深深的同情。

  没想到,整日在外胡作非为,四处挑事的滕介也会有这样的一天。再联想到刚刚对方那副明显深陷爱河的那模样,她不由得在心头叹道:

  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滕介长这么大,一直以来只有别人戏耍他的份,可没想到,今天,在这样一个他认为最重要的日子里,自己居然会遭到如此大的羞辱。

  周围人的窃窃私语跟往日洛倾城在他耳边的软玉香存仿佛形成一张巨大的网,将滕介包裹在其中,一股恶气冲上他的脑门,他想也不想的,扯下胸口的礼花,恶狠狠的掷到了地上。

  “我找那个女人问个清楚。”

  他说着,便大步流星的踏步离开。

  而这时候,恰好吉时已到,天上顿时燃放起比刚刚更加热烈的礼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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