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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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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吹了个长长的口哨。

“哟,还动了别人的妞儿。”他揪起司机的头发,笑容狰狞,“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个本事呢。”

司机的表情都有点麻木了,一遍遍地重复:“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场景有点滑稽。

陆泽南勾唇:“还满意么?”

“满意,怎么会不满意呢。”我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起身要走。

陆泽南在我身后说了一句:“拦住她。”

立刻就有几个大汉伸出手,挡在我面前。

我转过头,定定地看着陆泽南:“怎么,你还要扣下我吗?”

陆泽南没回答,手上握着一个酒瓶子,向我走来。快走到我面前的时候,他一抬手,猛地把酒瓶的底部砸碎。

哗啦一声,陆泽南手上就只剩下半个酒瓶。酒瓶断口露着森森的玻璃碴子,好像野兽的牙齿。

我吓了一跳:“你干嘛?”

陆泽南掰开我的手,把半截瓶子塞进去:“别人的报复,总是不那么彻底。你自己试试。”

他的语气充满了诱惑,我却听得背后发毛,不舒服到了极点。

那个司机完全瘫软了,连挣扎都没有。我觉得,他大概是已经听天由命了。这个时候的他,和那个殴打、威胁我的人,简直不是同一个。

我一撒手,把半截瓶子扔到地上,跛着脚转身走开。

碎片飞溅,有几枚还溅到了我脚踝上。

有点痛,我皱了皱眉。

陆泽南笑了:“乔叶,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忍心的。”

我呛了他一句:“说得就像你很懂我似的。”

“我当然懂你。”陆泽南的语气很淡漠,“你和其他女人,甚至乔菲这种女人,都是一样的。”

他又拿我和乔菲相提并论。我虽然脑子麻木,也有点生气。

算了算了。和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安慰了自己两句,舔舔嘴唇,问他:“我能走了吗?”

“可以。”陆泽南摊手,还理直气壮地反问了我一句,“我什么时候拦过你?”

就好像刚才让人拦住我的不是他。我都气笑了。

说实话,我有时候确实挺佩服陆泽南。起码不是每个人都能这么无耻,睁着眼睛说瞎话,对吧。

我没出声,往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走,想着去拦辆出租车。

走到一半,陆泽南又把我拦住了。

我仰头看着他。他说:“我带你走。”

哦,折腾了半天,不还是要带我走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陆泽南拽着手腕,硬是拖上了车。

上车之后,我刚想求他让我自己走,就听见咔嚓一声——陆泽南又把车门锁上了。

我摸着车门,觉得人生一片灰暗。

……

陆泽南把车开得很快。一转眼,那个司机和那群花臂大汉的身影就被甩开,完全不见了。就好像他们从来都没出现过。

我悄悄把脚拿到真皮椅子上,借着车里的光,去打量自己的伤口。

有两个伤口里,闪烁着一点光,大概是刚才啤酒瓶的碎片。

我抬起头,想问陆泽南借他车里的医药箱。一抬头,发现路边的景物有点陌生。

不对,这不是我家那边。

我诧异地问:“你要把我带到哪去?”

陆泽南嘴角一勾,从后视镜里看着我:“我说了,把你带回家去。”

“你当我是傻子吗?”我根本就不信,“我家根本就不是这个方向!放我下去!”

陆泽南一脚油门,把车开得更快了。

“我只说是往家里开——”他单手扶着方向盘,用另一只手做了个潇洒的手势,“又没说是往谁家开。”

陆泽南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我去他家。

至于去他家之后,会发生什么事——那就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了。

我盯着他,眼睛里要喷火:“……”

车子拐过一个弯,陆泽南笑了。

“不用这么看我,乔叶。”他停下车,深深地看着我,“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被我带回家的荣幸。你要知足。”

他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就好像在宣布什么对我的恩赐。

我气得想尖叫。头一晕,我一下倒在了车窗上。

陆泽南脸色一变,半个身子探过来:“你怎么回事?”

我眼前金星乱冒,有一肚子话想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泽南看了我一会,问我:“脑震荡又来了?”

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这种感觉,确实和脑震荡很像。

“我带你去医院。”

陆泽南扔出一句话,一脚油门,就要往医院走。

我急了,忍着头晕拦住他:“你把我放下,我自己会去医院!”

陆泽南没理我。

眼看着他真的要开车走人,我只能放柔了声音撒谎:“你听我说,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没那么严重的。别去医院,好不好?”

陆泽南踩下刹车,问我:“真的?”

“真的。”

我昧着良心点头。

陆泽南又往先前的方向开。我叹了口气:“陆泽南,你能不能让我自己走?”

他没说话。过了一会,我好像听见他小声骂了一句“不知好歹”。

“知好歹的女人有很多。”我揉着太阳穴,忍不住呛他,“乔菲就挺知好歹,要不要我把她请过来,观赏一下我和你在一起的场面?”

按我的经验,陆泽南一定会反对,甚至会威胁我。哪知道,他的态度居然很无所谓:“过一段时间,你想说就说。”

态度之坦荡,就好像我想说的是什么很普通的事。

我被他震惊了。

陆泽南看见我的表情,满意地笑了。

“乔叶,这就是现实。”他的口吻很淡漠,“有我这个身家背景的人,没在外边养个把情妇的,少有。”

他把包养女人,说得像吃饭喝水一样,好像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

我不仅恶心,还对自己之前的品味产生了怀疑——我到底是怎么看上这种人的?

“乔菲是个识大体的女人。”陆泽南又说,“要嫁进陆家,她就一定要付出什么代价。这一点,她应该知道。”

“……”

我瞪着陆泽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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