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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不受掌控的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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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先生,所有的事都按你的要求办理完毕,你还有什么指示?”简凉的声音在静谧的室内,清新而悦耳,只是细听才发觉有丝丝低颤。

她的目光虽然直视前方,却并没有直视前方的男人,因为她不敢,她怕看多了,自己会更糟糕。

聂校奈站在窗前,清晨的阳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窗子暖暖的照进来,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只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才沐浴后的头发还凌乱的蓬松着,乌黑油亮。

这样的他太性-感而撩人,才让一向把自己隐藏很好的简凉有所不能克制。

聂校奈抬了下眼睑,“你的声音怎么了?”

细心如他,她的一点点变化,聂校奈还是听出来了,而他这么一问,简凉的心更虚了,她用了很大的力气都不让自己的气息变乱,“没事,可能是喝水太少。”

聂校奈的眉头微微一动,目光在她的脸上多停了几秒,她的回答根本不对,但他并没有追问,只是点了下头,话归正题,“把消息放出去,越快越好,动静越大越好。”

“是!”

“放完消息,你也给自己放个假,去环游下世界什么的,这么多年你跟着我连休息都没有,辛苦了,所有费用都由公司承担,”聂校奈的话让简凉的脸色微变,不过转瞬她还是点了下头。

“谢谢!”

聂校奈抿了口红酒,“简凉,该找个男朋友了。”

简凉的心一缩,“聂先生……”

“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下,这些年你跟在我身边,说实话看中你的男人可是不少,不过我怕谈恋爱会分了你的心,都被我给拒绝回去了,如果需要我愿意为你做媒搭桥?”

“不用!”简凉想都没想的回绝,“我自己的事我会处理。”

最后的话有些冲,有赌气的成份,简凉说完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可就在这时,她突的感觉头顶的空气一下子压抑沉重起来,但她没抬头,却知道是因为什么。

“简凉,这些年谢谢你,”聂校奈的声音响起,让简凉收拾东西的手颤抖起来。

她紧紧的咬住嘴唇,“聂先生太客气了,你能一直不嫌弃的聘用用,是我该感谢你。”

聂校奈看着她乌黑又简短利落的发丝,想到她第一次去公司面试时一头飘逸的长发,“为什么剪了?”

虽然她留短发的样子也很好看,可是她长发飘飘的感觉也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剪了,而且以后再也没有留长,就这样一直短短的。

他这么一问,让简凉心中的酸楚开始翻涌,没人知道她最爱长发,可是在她做了聂校奈的助理不久,发生了一次意外让她终于痛下决心,剪掉了自己的长发。

记得是他要喝咖啡,她如往常一样给他送了进去,可是几分钟后,她就被叫了进去,然后让她把咖啡端走,也没说原由。

简凉不解,就端着那杯喝了一口,也没发现味道不对,直到她把咖啡倒掉时,才发现咖啡底有一根发丝。

应该是她冲咖啡时,头发不甚跌的,聂校奈发现了,所以没喝就让她端走。

那次之后,简凉回家大哭了一场,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比错事更不能原谅的事,甚至最后剪掉了长发。

简凉收回思绪,抬手掖了下耳边的短发,回道,“短发利索。”

聂校奈没再说什么,简凉也收拾完了,“聂先生如果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等一下,”不知为何,看到她要走,聂校奈的心底竟有那么一丝永远要和这丫头分别的感觉。

简凉现在已经调整了好心情,微笑面对着他,似乎在问还有什么事?

“我衬衣的扣子掉了一颗,你帮我缝上,”突的,聂校奈不知为什么就提出这个要求了。

他衬衣的扣子确实掉了,是昨天晚上掉的,其实他可以直接拿去专卖店修,但他这一刻竟想让她来做这件事。

简凉对于他的这个要求也很意外,但并没说什么,只回了一个好字。

“衬衣在卧室,”聂校奈补充一句。

简凉只得放下收拾好的公文包,转身去了卧室,聂校奈望着她的背影,仰头把杯里的红酒全部倒入口中……

“叮咚--”

门铃响起的时候,聂校奈正双手撑在地板上做俯卧撑,他在用这种方式来排解自己刚才的不正常,可是门铃在响,他不得不停下运动。

起身,他去开门,可是当看到门外的人,他愣了下。

周芝琳紧张的手一再用力捏着自己的包,虽然来的路上她对自己说不用紧张,可真正面对他,她还是会手心出汗。

“你来干什么?”聂校奈语气依如往常般对她冷漠至极。

周芝琳深吸了口气,“不请我进去吗?”

聂校奈的眉心拧了下,迟疑了几秒,终还是转身,周芝琳再次深呼吸,自己推门走了进去。

刚才在做俯卧撑的时候,聂校奈已经换了家居服,他直接往沙发一座双腿叠起,“有什么事说吧。”

周芝琳会来找他,必定是有事,所以没用她开口,聂校奈直接开门见山。

他给周芝琳让座,但是她做为长辈也不能站着和他说话,她便自主的坐在了聂校奈的对面,“我们能谈谈吗?”

聂校奈勾了下唇角,嘲讽的看着周芝琳,“贺太太想和我谈什么?谈要我永远不要进入贺家吗?”

听到这个称呼,听着他这么冲的话语,周芝琳知道他还在怪自己,这孩子的执拗性格与她太相像了。

想到他是自己生的孩子,周芝琳的心狠狠的一疼,更加捏紧了手中的包,“你就这么恨我?”

不该问这话的,她明知道答案,可还是问出了口。

“贺太太难道想听我说爱你吗?”聂校奈字字含刀。

周芝琳摇头,她这辈子怎么敢奢望这三个字眼,“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恨我,能不能别恨擎天?你,你们……毕竟是亲兄弟。”

“贺太太当年都能夺好姐妹的老公,亲兄弟又怎样?”聂校奈一句话堵住了周芝琳。

“当年是我有错,是我对不起成茵,”周芝琳眼神灰败,“可这与擎天无关,校奈别恨他。”

听到她一口一个擎天的叫着,聂校奈的心就像钻了毒蛇一般,她这么样维护自己的孩子,可是谁来维护他?谁来为他鸣不平?

“抱歉,我做不到,我不仅恨你,我也恨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我要让他替你来偿还欠下的债,你夺走了我母亲的老公,我也让让你的儿子尝尝被人夺去妻子的滋味。”

“你……”

“贺太太这是你种下的孽债,如果要怨就怨你自己。”

“……你,你究竟要怎么才肯放手?”

“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

“……”周芝琳深深感觉到了一种无力,这孩子太固执,可这又怪得了谁?

是她造就了今天的错,是她让这个孩子秉承了自己的任性。

“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放过擎天?”周芝琳的声音虚弱不堪。

“呵呵,”聂校奈听到这话反而笑了,“死?你以为你一死就所有恩怨消除了吗?贺太太你太天真了,你让我的母亲承受了这么多的苦,你就算死个几十回都不够弥补,但是你休想以死来结束这场恩怨,你死了,我会让你的儿子来偿还你欠下的债,贺擎天要偿还,贺一飞也同样要。”

周芝琳不敢置信的看着聂校奈,他怎么可以把一飞也扯了进来?

贺擎天的痛苦她已经看见了,可是她绝对不能再让贺一飞遭受同样的难过。

只是周芝琳刚这样想,就听到聂校奈说道,“知道为什么贺一飞非要和苏欣妍离婚吗?”

周芝琳心一惊,整个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和我睡过,”聂校奈抛出的话让周芝琳如同五雷轰顶。

最近一段时间贺一飞整天沉浸在烟花场所和酒吧,周芝琳以为他只是气苏欣妍的欺骗和伤心奶奶的去世,现在才明白他也受了伤。

周芝琳心底苦苦的压抑一下子变成了愤怒,“聂校奈你这样做你开心吗?”

“是的,我看着你们痛,我就好开心,”聂校奈邪佞的笑着。

周芝琳听到心彻底裂开的声音,造孽啊造孽啊!

贺一飞和他可是亲兄弟,他怎么能这样对他?

“你,你……”周芝琳连说了两个字,只觉得胸口一痛,再也说不出话来,最后她伸手去掏向自己的包,将那份她和聂校奈的亲子鉴定放到了他的面前,“你自己看……”

聂校奈眯了下眼睛,并没有因为周芝琳的脸色不好,而语气有任何改变,“贺太太又想玩什么花招?”

周芝琳再次摇头,聂校奈盯着她看了几秒,修长的手往前一伸,长指拈起档案袋,可是两分钟后,他就笑了,“周芝琳我知道你手段高明,可是没想到你为了骗人,居然连这种把戏都玩得出来。”

聂校奈说着把档案袋往周芝琳面前一甩,里面的亲子鉴定掉了出来,很讽刺的落在了周芝琳的脚底。

她的手紧捂着胸口,除了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但她现在的反应对聂校奈来说,根本就是演戏,聂校奈起身,向着她走了过来,一米八多的身高让周芝琳在他面前看起来特别弱小,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周女士你大概不知道吧,这种把戏是我早就玩过的。”

“……不,不是,”周芝琳终于发出了声音,“不是的,这是真的,你真是我的孩子,当年我生下了你,被成茵掉了包。”

“哈哈……”聂校奈发出嘲讽的笑,“看不出来你除了会偷别人的男人,还会编故事”

“我没有……呃……”周芝琳的话被聂校奈伸过来的手卡住,他没卡她的脖子,却揪住了她的衣领。

“你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恶了,不仅害的我母亲痛苦一生,现在居然敢这样侮辱她,你真是该死,”聂校奈越说越愤怒,揪着周芝琳衣领的手开始上移。

见他这个样子,周芝琳也没有反抗,她闭上眼睛,眼角流下一滴泪,“你掐死我吧,我该死。”

“别以为我不敢,”聂校奈如被惹怒的豹子,也失去了理智。

亲子鉴定上居然说他和周芝琳有血缘关系,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是成茵的儿子,眼前这个女人是害他母亲痛苦一生的女人。

聂校奈的大脑像被什么控制了,再也不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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