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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薨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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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莱刚站稳,木姑娘就移动脚步直奔徐莱。这姑娘身手敏捷,动作快而准,不似中原招数,带着几分邪性,几招下来,徐莱只有招架之功。

  徐莱一个躲闪不及,一拳便中胸口,徐莱也是机敏,见那拳头要打中,向后猛闪,消了其几分力气,但这力量哪里是个姑娘。徐莱捂着胸口连退几步,一脸迷惑。那木姑娘则气态神闲,从容收招。

  “还来吗?”木姑娘面带浅笑开口道。

  徐莱紧蹙眉头,带着不甘,又杀上前去,仍旧不占上风,只见木姑娘轻松躲避徐莱的进攻,趁其不备一脚扫在徐莱腿上,徐莱被踢倒在地。

  景衡见徐莱吃亏也只好下场应战,景衡虽比徐莱要高大,身材却也不是很壮硕,毕竟年龄不大,但力量还是比起细皮嫩肉的徐莱强很多,可灵活又差徐莱几分。

  开始几招双方还能对打,渐渐景衡步伐跟不上,一步慢步步慢,木姑娘抓住机会,将其踹倒。

  “姑娘果然厉害,只是他二人都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切莫伤了他们。张兴带姑娘下去休息一下。”

  “是。”张兴见那姑娘冷冰冰的眼神,是让人感到害怕。“姑娘随我。”

  木姑娘扫视了一眼众人,还是跟着张兴去了。

  景衡先站起身,又去拉徐莱。“好生厉害的女人,简直是母老虎。”景衡喃喃道。

  “易先生你从哪把她弄来的?”徐莱问道。

  “我不是说了嘛,娘娘救了她后又托我继续照顾她,一个女孩子我不方便照顾,又看她不同于一般女孩子,是个习武的料,我便把她送到个多年好友—一位武艺高强的道姑门下。

  这一过就是十几年,后来她知道我来了京城便寻了来,还带了其师傅的亲笔书信。

  她非要报恩,她哪知娘娘过世多时了,于是又逼着我带到荣王这里。她师傅笔迹我认得,只说这孩子是好孩子,就是性子烈,还不谙世事,但武艺方面有过分天赋。她师傅让我放心她来京城无人指使,只是从小便嘟嘟要找那美丽的娘娘报恩。

  在我家那几日,我都怕她,我就给老道姑去了封信,又是折腾多日,才确认书信和她说的话都是真的。”

  “我感觉我差点被她那一拳打死,让我第一回感觉到临死是什么滋味。”徐莱捂着胸口闭着眼说着。

  萧楚看着众人说道:“暂且留她在身边吧,我也觉得需要个靠着住的得力人护着我。”

  这时忽见一个传话的太监来,“殿下,许大人来了。”

  “快请!”

  许少钧大人气喘吁吁走进来,徐莱等抱拳行礼“师傅”,

  “不好了,出大事了!”

  “老师,你慢点。”荣王劝道。

  “李大人在牢里自杀了。”荣王听到这,似乎也没有很惊讶,他早已预料到这一天的到来。岳父从小养尊处优,没受过苦,平日胆子又小,如今在牢中又惊又怕,吃不了那苦,必走上这条短路。

  荣王长叹一声,眸中尽是悲戚,“不许告诉王妃,李府的人也不许他们去见王妃,听见没有?”

  张兴马上吩咐下去。

  “今日我也累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多重要的事都明日再说。”荣王不等众人开口便起身离开。

  每日荣王有空就去陪王妃,那木姑娘时常陪伴在其身边,从不与包括荣王在内的人说半句话。

  “听说父皇与母后几日后便能回到京了,到时候你还要去迎驾吧?。”

  “嗯,你也要快些好起来,还得时常给母后去请安呢!”

  荣王妃哭起来,“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下人们都躲着我,我娘家好几日不曾来人,定是父亲出了事。”

  荣王看也是瞒不住了,也许还是他亲口对王妃说比较好,“岳父几日前离世了,你……也要保重……”

  王妃听后失声哭泣起来,荣王将其搂入怀中,柔声安慰着。

  “只求朝廷将父亲的尸骨归还我家,好让家人安葬。”

  “我去办,你放心。”

  第二日荣王在东宫外站了一个时辰求见太子,太子实在无奈叫人让他进来。

  “说吧,你到底要做什么?”太子神情烦躁。

  “臣弟求太子殿下允许李赫德大人的家人为其收殓尸骨。”

  太子想着荣王肯定为了李赫德的事而来,思量一阵,反正人已死,又不是首犯,便说道:“也好,让他家人去刑部领尸首吧。”

  “谢大哥。”

  “可这事还没完,李赫德在任上贪污的银两也须还与朝廷,三日后抄家。”太子的语气冷冷。

  荣王抬头看了看太子,没敢言语,强压心中的悲伤。

  “至于荣王妃,为罪臣之女,父皇回来后自会有人上本要求废掉荣王妃,贬为庶人。”

  “大哥,荣王妃病着,这不是要她命嘛?”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也不想,但是你也要把自己从此事中摘出来,免受牵连。你先回去吧,最近事太多,等忙完我们兄弟再好好聊聊。”

  荣王无奈只得离开,回府途中悲从中来,不禁落下泪,“我回去怎么跟王妃说,哦,你爹的尸骨我要回来了,但你家要被抄家了,还有你以后也不是荣王妃了,说不定还要被赶出府!”正为难着走进王府,只听见王府一阵哭声,太监张兴见荣王回来马上跑过来:“荣王妃薨了。”

  荣王不敢相信,连忙跑往后院,在王妃的寝室门口慢下脚步,只见屋内跪了一地人,哀嚎声不绝于耳,荣王推开众人,走到床前。那荣王妃已香消玉损,脸上没了颜色,嘴角还有一丝血迹,眼角还有淡淡泪痕未曾拭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婆子爬到荣王脚前,“王爷出府后王妃突然就咳血不止,来了太医,熬了药,可王妃死活不肯再喝药,说是李大人不能无人照料,要去陪他,到午后王妃就没了气息。”

  张兴仗着自己与荣王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大着胆子劝道:“殿下,现在还是让王妃好好上路吧,等您发话给王妃换衣呢。”

  荣王也知现在一切都晚了,他只感觉身子发木,胸中混沌不开,“安排下去吧。”

  荣王跌跌撞撞逃回前厅的书房,不敢再看王妃,自己躲在书房独自垂泪。

  第二日天没亮,王府已是人声嘈杂,许大人徐莱等人早早来府。可此时内务府却迟迟不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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