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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你还有点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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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渊眉头紧锁,此时此刻,他的身边并没有任何的随从,他下来得匆忙,并没有打算带什么人过来。

只是这些银甲卫倒是阴魂不散,让他烦不胜烦,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踪迹,惊扰了那个已经潜伏在凤云凰身边的敌人,他不得不对这些银甲卫手下留情,打晕了事。

就是可惜,无论是雷氏兄弟,还是这些追下来的人,居然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潜伏者的消息,这也导致了他现在非常被动,只能远远地用神识查探着天机阁的动静。

刚下界的那半晚上,他查得很顺利,但是一无所获,本打算慢慢观察的,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上面好像下来了神使,天机阁的上空,顿时被一层神念笼罩着,他也没办法肆无忌惮地将神识探查进去了。

他敢肯定,只要自己的神识一出现,那恐怕凤云凰就马上会落入那个人的手中被控制起来,到时候,他会更加的被动了。

“究竟是什么人走漏了消息呢?”

薄渊脸上闪过一道烦躁,他与凤云凰的相处非常的隐秘,可上界的那个人,居然知道两者之间的联系,若不是雷氏兄弟说漏了嘴,他恐怕都不知道,凤云凰竟然处在那般危险的境地之中。

“神帝……”

薄渊唯一的怀疑对象,只有那个人。

那个可怕的人,擅长推演计算,如果是他通过自己出现的地点和时间,将凤云凰的存在推演出来,那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如果他真的完全肯定了凤云凰对他的重要性,那为什么不直接将凤云凰控制起来呢?

这说不通啊!

还有那个从神界下来的神之血脉,以及那个失踪了很久的神之血脉,没想到,短短时间里,这种万年难遇的天才,竟然一下子出现了三个。

按理来说,为了天道平衡,这种绝佳体质的天才,同一个时期只会出现一个而已,现在却一下子出现了三个,而且看神帝那并没有任何收敛的模样,恐怕这神之血脉的天才,还会出现。

出现那么多天才,这天道就不怕这天下乱了吗?

或者,这一切和那突然出现的魔界之物有关?

还是说,合久必分,天下平静了太久,打算开始新的轮回了吗?

这天道……要乱了……

薄渊眼眸中有着幽暗的光芒闪烁,他看着天上那排列玄奥的星宿,一种危机感,慢慢地袭向了他的心头。

“谁!”

忽然,薄渊浑身气势爆发,一股锐利得仿佛一把利剑的气息直直地劈向了正前方。

“轰隆隆——”

一排排的树木完全承受不住这狂暴的气势,纷纷如同枯朽的老树一般裂开倒下,然后在空中全部炸裂成无数块锋利的木楔,疾风骤雨一般,被薄渊的气势推动着,刺向前方某处。

“啧啧,薄渊神君的脾气,还是这么大啊……”

一个显得有些轻描淡写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人影就突兀地出现在薄渊的视线中,而那些木楔,却骤然停滞在半空中,然后,突然无声无息的,化成齑粉,纷纷落下,将那被狂风掀起来的地面上,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木粉。

“原来是你啊。”

薄渊脸上的表情不变,甚至他的动作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挪动,对于这个轻而易举化解了他攻击的人,没有任何的防备。

“看到我,你好像不意外。”那人一身水蓝色长袍,走动起来,就仿佛带起了一片汪洋。

薄渊微微一笑,道:“有什么好意外的,他很清楚,除了你和卿尘,这些银甲卫,可留不下我。你说是吗,子秋神君。”

太叔子秋看着镇定自如的薄渊,脸上的表情却依然充满了凝重,道:“你既然知道,那就束手就擒吧,看在以前共同并肩的份儿上,本神君不会为难于你。”

“呵——”

薄渊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姿势,他将身体站直,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脸上却露出不屑的神情。

“太叔子秋,你也有脸说出‘共同并肩’这四个字吗?”

太叔子秋的脸顿时一变,道:“薄渊,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薄渊垂下眼帘,却又在须臾之间骤然睁开,眼中幽暗的光芒开始冒着寒气,“从你在背后捅了我一刀开始,这四个字,你就再也不配!”

说着,薄渊率先动手,身形一晃,便离开了原地,下一瞬,出现在了太叔子秋的左侧。

太叔子秋顿时大惊,刚要反击,右边忽然伸出一条腿来,狠狠地将他踢飞了出去。

“唰——”

薄渊并没有停下动作,身体平平地飞了起来,迅速追过去,抡起那沙包大的拳头,用力地往太叔子秋的面门上砸去。

太叔子秋毕竟也是神君,最开始的慌乱过后,也终于迅速找到了自己的节奏,腰身一拧,身体迅速下沉,躲开了薄渊最强的力道。

薄渊倒是没有意外,迅速变招,改砸为推,一股无形的气劲顿时喷薄而出,击打在太叔子秋的背上。

这一下,太叔子秋下沉的势头骤然加快,当即狠狠地砸进了泥土之中,那平整的地面上立刻留下了一个深深的人形深坑。

薄渊站在那深坑上,面色凝重,正在用神识搜索太叔子秋的身影。

然而,深坑之中,太叔子秋不知道何时,已经消失无踪了。

忽然,薄渊左侧的空气传来了一阵微弱的波动。

薄渊冷哼一声,一回身,单手握住了太叔子秋的拳头。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在模仿着我,只是这一次,你未免也太蠢了些,我刚刚用过的招数,你居然也敢当着我的面用出来!”

太叔子秋面上闪过难堪的神情,拳头上斗气迸发,将薄渊的手弹开,一言不发地取出一根棍子,单手握住棍子一头,凌空画了一道弧线。

棍子似玉非玉,对着薄渊的那一头颤巍巍地划着,一道水蓝色的弧线,便这么凭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原来这么多年,你多少还有了一些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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