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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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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圆沉浸在自己的“神探”角色之中,分析起来头头是道,条理也很清晰,而我却一步步退却,心情跌到了谷底。

“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远山?他没有对不起你。”

袁圆从来不会为我的哀求而客气,按照她的话来说,我是当局者迷,而她是旁观者清。

“这和对得起对不起无关,我就事论事,华远山的疑点多多,没法不让人起疑心。”

她又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一件件地列举出来,刀刀见血,但我不为所动,咄鼻反驳。

“所有的怀疑没有一件落到实处,全都是你的臆测而已。还有,动机是什么?华远山没有与红衣女人合伙害我的动机,所以你所有的指控我不接受。”

在袁圆开口之前,我及时封住了她的口:“不要拿你那套心理分析的理论试图说服我,华远山一切正常,心理身理都没有变态。”

说到身理,我的脸红了一红,但仍然理直气壮。

袁圆呆想了半晌,也实在想不出来华远山究竟有什么动机与红衣女人一起来害我,摇了摇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当然了,一只在废弃的雾海楼沙发底下找到的带血的耳环,暂时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到目前为止,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猜测,不是定论。”

总算说了一句让我可以稍稍放下心的话,却又紧接着补充了一句:“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

刚放下的心又被提起来,悬在半空中,我觉得自己快被这个二货给整疯了。

“也、也许是赵夫人的吧。”我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明白自己无可救药,与其说为远山辩解,不如说是为自己悬着的心找一个着落,虽然时刻抵御着对远山不利的猜想,但实际上,我对他还是不能百分百地信任,所以很容易被袁圆的思路带着跑。

当我独自一人第二次进入雾海楼的时候,华远山与那红衣女人就在这里,他们之间的对话我记得相当清楚。

尽管后来华远山把事情搅乱,非说我是梦游不可,事后我也没有继续追究,但我心中明白,那绝不是梦,更不是梦游。

“算了吧,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话说的就是你,不要试图否认。”

“……”

根本无法否认,此刻的我深刻地体会到智商完全不足是怎么回事,想反驳袁圆却找不到合适的词汇。

每一次都被袁圆撩拨着去怀疑自己心爱的人,但哪一回能够真正抓到重点?还不是一次次地证明自己错怪了远山?

不,这一回我一定不会再被袁圆牵着鼻子走,我相信远山,即使他认识红衣女人,也并不能说明什么,他和她,也绝不会是同伙。

那一天,我很清晰地听到他对红衣女人说:“为了她,我在所不惜。”我还能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他对我的真诚?

他说过,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允许我怀疑他对我的情意,我答应了他,为什么还要在这里无端地猜测?

“冷然,你有没有觉得华远山的每一步都算计得恰到好处?虽然疑点重重,却让你抓不到他的把柄?哎,这个华远山,连涛哥都拿他没辙。”

我不想再理会袁圆,在心里打定了主意,决不会再动摇去乱怀疑远山。

可是,袁圆越说越起劲,越来越滔滔不绝起来,我捂住耳朵也阻挡不住她尖刻的分析一句句地撞击我的耳膜。

我彻底怒了,冲着袁圆狂吼:“第一,我不是什么豪门贵胄,第二,我没有任何傲人背景,第三,我也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我就是一个三流小报的小记者,犯不着华远山费尽心机来害我。你的分析至此为止,可以了吗?”

袁圆面对我的怒火并没有退却,幽幽然答道:“我知道福记珠宝行出售的每一件商品都有记录,明天我就去查查,是不是华远山买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答案。”

看袁圆的神情一本正经,与的二货形象完全判若两人,她除了胆小之外,其实脑子是相当灵敏的,无论她能不能当上刑警,这一刻我都应该对她刮目相看。

但我还是不希望她查到什么与华远山有关的事情,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住了耳环,有股想抢下它的冲动。

“冷然你看,月亮好圆好大好漂亮呀。”

袁圆突然将耳环一收,搂着我打哈哈聊起了月亮来,二十多年的老友,彼此的想法都心知肚明,袁圆鬼鬼地赶紧藏起了耳环。

“啥?今天初十,月亮还没圆好不好。”

我悻悻然舔了舔嘴唇,无可奈何地看着耳环被袁圆藏进了衣袋。

“冷然,我再一次警告你,一旦发现华远山的不轨行为,必须第一时间报告,否则我会问你个知情不报之罪,然后每天去牢里给你送饭。”

我呸。谁说袁圆是二货了?真正的二货是我好嘛。这就是和好闺蜜无话不谈的结果,处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正打算关好赵家的大门,突然袁圆大叫了一声,手指着浓雾之中一个红色的影子。

正是那个红衣女子,她在向着我们招手。

“不,不能去。”我的警告迟了一步,袁圆已经向着那红色的方向奔跑而去,担心袁圆的安危,我不得不紧跟其后。

可是,那红色的影子太灵活了,总也追不上,她往东我们追向东边,而她偏偏又飘到西边去。

觉得好像时光凝滞一样,我和袁圆一直被牵制着东奔西跑,累得脱力却又停不下来。

“袁圆快停下,不能再追了。”

袁圆追着红衣女人,我追着袁圆,眼前被浓雾缭绕,脚下是未知的危险,可袁圆还是盲目追逐着停不下来。

“我就快抓住她了,就在眼前,丫蛋的。”

每一次红衣女人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停留,却又在袁圆快要逮住她的瞬间变换了位置,跑向浓雾更深重之处。

而我也总是快要看不见袁圆的时候,被她的一惊一乍吸引,重新跟上她的脚步。

“冷然别过来。”袁圆喊了一声,继而在她的“丫蛋的”咒骂声中,失去了她的踪影,我没有止住脚步,一个趔趄扑向前,只觉得风声呼啸,落向无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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