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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为他烤面包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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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烤好了面包,热好了牛奶,默默地坐在餐桌前,静等华远山挂完电话回到餐厅来。

花瓶里的蓝色小花有一些枯萎,许翘不在的时候,没有人去侍弄这些,院子里的花花草草也一样。

华远山似乎很习惯等着许翘为他做好一切,而许翘似乎也很享受为他打点一切的乐趣,更享受那种无可替代的优越感。

他走了回来,很自然地拿起了烤好的面包,吃了一口,摇摇头:“口味稍差一点,没有许翘做的好。”

既然他主动提起了许翘,我便顺着他的话题,将话挑开。

“我承认很多事情我做的不好,特别是不如许翘做的好。”

他拿着面包久久地没有入口,看着我笑笑:“那是因为许翘知道我的口味,松软适度掌握得很好,这是她多年的经验。”

好吧,我没有伺候华总的经验,象铃美那样知道华总要什么时候喝咖啡什么时候喝茶,还有茶的温度要掌握到什么程度,是一项高深的技术,而我显然都不如她们两个。

“我最惨的时候,能够得到一块商铺要丢弃的快过期的面包,就非常满足了,吃起来没有区别。那时候我最大的理想,就是有朝一日买下全城所有的面包铺,在所有的面包上打上华家的标签。哈哈,人穷志短就是这样。”

他告诉我,那是他最为落魄的时候。在华氏被毁灭,而秦氏的大权旁落之后,他与秦筱玉在国外相依为命的那一段时光,是他记忆里永远抹不去的一笔。

“后来,许翘来了,帮了我很多很多。”他突然又将话题转回到了面包上,说道:“冷然,其实,面包烤得好不好都不重要,那个为你烤面包的人,有没有用心,才是最重要的。”

他吃着我烤得并不好的面包,脸上也确实是一副满足的表情,喝了一口牛奶,又皱了皱眉头。

因为等了太长时间,牛奶凉了,这是他的大忌。

“对不起,我热一下。”

我站起来,准备去重新热牛奶,可是,手一滑,杯子掉落,牛奶洒了一桌,我慌慌张张地去扶杯子,袖子拂过桌上的餐盘,砸在地上发出巨响,一片狼藉。

“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收拾。”

华远山拉住了我:“冷然,有心事?”

一眼就被看透,心事慌乱得什么都无法控制,坐了下来,呆看着华远山,喃喃地说道:“我用心烤面包了,真的。”

他走到了我的身后,搂着我的双肩,轻轻地柔柔地,在我的耳边细语。

“我说了这些都不重要,你爱着我,就好。”

他将我扳转过去,面对着他,惩罚地在我的鼻尖轻轻一刮,说道:“现在,把你刚刚说的每一句对不起都改过来,说你该说的话,嗯?”

“我爱你。”将头埋进他的胸膛,蹭着他的胸口,寻求着那里最温暖的安慰。

可是,他又怎能知道,我在乎的并不是面包烤得好不好,而是那个为他烤面包的女人,比我重要。

想到这里,一个激灵,猛地退出了他的怀抱,抬起头来,幽幽然问他:“远山,如果在我和许翘之间,你只能选一个,你会选谁?又会放弃谁?”

他似乎有些惊奇,久久地凝视着我,久久地没有回答。

从最起初的热切期待,到渐渐熄灭了心中的火焰,他已无需回答,从他的态度,我已经明白自己输得一文不值。

“为什么一定要选择?你和许翘,没有可选择性,这道选择题根本不成立。”他想了很久,才想出这样一个貌似很合理的回答,并且他重新环抱住了我。

只是,在他怀中,我的心渐渐地冷却,避开了他的双唇,但他倔强地重新覆了上来,我扭动着身体,坚决地挣脱出来,奔出了餐厅。

“冷然,我告诉过你,她是我妹妹。”

他没有追出来,只是在我身后,发出一声近似于悲凉的哀叹,我震了一震,继而在心中冷笑。

妹妹,很好,华远山,这个借口万世颠扑不破,况且,你的妹妹们个个都是奇迹。

我呢?在那些妹妹们的眼里,我也是其中一个吗?

“冷然,你可以任性,也可以无理取闹,唯有一点你必须记住,不许离开我,听到没有?我不许你离开,自己想清楚!”

他走了出来,经过我的身边却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径直上了二楼,听到书房的门关上的声音。

我委屈得瞬间崩溃,跌坐于沙发之中,抱头想了很久很久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事情发展到现在,反而是我无理取闹了?

门就在那里,敞开着,我可以走,可是,我知道,走出去之后,一切就很难再修复。

“你以为我怕你的威胁吗?你以为我不敢走出去吗?华远山,你以为我就那么任你摆布一点自尊都没有吗?华远山,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窝在沙发上又哭又骂地自言自语了一阵子,一夜没睡,又闹了这么一场,已经很累了,不知不觉和着满脸泪睡着了。

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轻轻晃动,被人抱着进了卧室放在床上,那人抱着我,吻去泪痕,耳边是平稳的呼吸,静静的,暖暖的,相拥而眠。

“远山,我爱你。”

无意识地呼唤着远山,呓语泄露了我早已不成为秘密的秘密,我爱远山,这辈子也逃不开他的魔咒。

耳边轻轻传他的的低语:“唔,我更爱你。”

在远山的怀里,睡得很安稳,他也一样,沉沉地睡个天昏地暗。

醒来的时候天已转黑,窗外半山的天空中,星光灿烂。

于黑暗之中,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红色的身影,静静地注视着我和远山,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半只眼睛,和挂在一侧嘴角的一抹冷笑。

华远山依然在沉睡之中,我不敢动,也不敢叫,与那红色的影子对峙着,她伸出手来,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的冷笑更深更冷。

我颤抖了一下,沉睡中的远山立即有所感应,稍稍动了动,发出一声梦呓:“你敢离开我,就死定了。”眉间又是微微蹙起。

我抬手为他轻轻抚着眉心,喃喃地对他说道:“我不离开,一直一直陪着你,烦着你,赶都赶不走。”

边说着边偷眼望去,红色的影子已经悄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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