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初一凤景瑞 > 第536章 不欢而散

我的书架

第536章 不欢而散

『如果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初一想起了梦境里发生的事情,醒着也像是昏昏睡着,感觉到身子很沉。从没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现在只有睡着才可以摆脱所有的不好与不愉快。

初一虽然是在昏睡着,但她的表情并不好受。她想起了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她记得看见了不应该看见的东西好像看见了凤景瑞赤身裸体地和戎卢飞扬睡在一起。

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即便是在梦里这也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她仿佛看见了在屋内,地点还是那样熟悉。点燃的喜烛是自己梦寐以求的龙凤烛,她还以为是自己在梦中。自己是今日的娇娘,谁知她看到凤景瑞正在朝自己走来,她的内心满是欢喜。

还以为那是自己,以为自己和凤景瑞终于能够突破重围修得正果。

但他走到自己的面前只是笑了一笑,自己回之一笑。结果他却挂着笑,一直走下去了。仿佛看不见自己一般,这种感觉令初一觉得后怕。为什么他不理自己,见了面连个招呼也不打吗?

结果他并没有做什么事情,而是直接穿过了自己。就那样无依无靠地过了去,干脆而洒脱,不带一丝的拖泥带水。

仿佛自己便是一层云雾一般,细若游丝。

这还不是自己看到最恐怖心酸的事情。凤景瑞走向了床边,初一看过去,只见那里早已安然坐着一个凤冠霞帔的人物。

他伸手去准备掀起盖头,脸上是多么的高兴啊。那张脸上带着所有新人该有的幸福神情,只是唯一的不足是他是新郎,自己却不是新娘。

这让她感到十分不安,即便是在梦里这也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初一缓缓睁开眼,只见床边站着明如玉的凤景瑞。他眼中的关切呼之欲出,可此刻她只觉得不足。感慨之余,有的是不满,有的是自己的悲伤。她的心竟然因为这个还好好的喜悦了一次,可是在现实之中这些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吗?

要是在以前,此刻她的脸上一定感到烧疼。可现在她毫无感觉,她本想嘲笑他的,可那是他啊~自己日思夜想的凤景瑞啊。

她就只有安静地听着,转过头说道:“这里还是一样的样子,以前的那个样子吧!”

“是啊,一切都没变的。”他回答着。

“可是啊,这样好的人,我以前爱的人,如今已经不是我的了。”初一看着他,眼睛含着泪水。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着转儿,痛苦而伤感。

凤景瑞安静了一下,不禁皱了一下眉头。他何尝没有悲伤,他何尝感受不到她的悲伤?

爱之深,情之怯,才最令人难受。

他看着她:“初一,你愿意信我吗?”他的眼神笃定地看着他,一眨不眨。

初一多磨想想相信他,可是啊,她脑海里全是他和戎卢飞扬躺在一起的样子。她一想到这里,她便心灰意冷了。

“相信与否,那还重要吗?”

感慨之余,有的是不满,有的是自己的悲伤,她感觉自己是没有灵魂了。

他听着她的言语一下心也坠下了,犹如一条落入深海的鱼,更是失去了灵魂的鱼鳍。

“你以为我是自愿的吗,昨晚我昏昏沉沉之时,只见的昨晚上。戎卢飞扬自己爬上来的。结果凭借残存的记忆,我一眼认出那不是你。只有你,我才愿意亲近。”他言辞恳切地说道。

“你说这些做啥,是想给我讲你和她的龌蹉事儿吗?”初一忍不住,质问道。

“我不曾做过的事情,随你怎么说?初一,你就不能相信我吗?”他看着她,俊俏的脸上卷在一起了。

初一盯着他:“我也想相信你啊。让我如何相信,我又如何相信?”

她的眼神带着绝望的凄楚,还有失去所有的愁容。

“总之都怪戎卢飞扬,都是她的错。这个心肠阴鸷的女人,我已经不想再说她了。”凤景瑞叹了口气。

“难道只是怪她一介女流?你一个男子做的事情就不承认了吗,这是怎样的道理?”初一有心绝望了。

他冷冷地看着她:“你就有理了。你还记得你在信上写了什么东西吗,每一个字都令我失望?”

“说到写信,我也从没有说道你给我送的信?你又怎么解释,你根本就没有想要我知道你最近生活的意思?”初一反问道。

凤景瑞笑着说:“你仔细看你写的东西,这里。”他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来,扔给她看。

只见信件里面写到:由于偶感风寒,已经体力不支,提笔都成问题。所以由他人代笔写这封信。

“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怎么会让别人来代替我写字。还是给你写信?”初一说道,带着绝望的笑容,“我从不写没有情义的信件。我从小到大只给你一人写过信。”她说道这里,眼睛不觉更加的湿润。

付出的多少,也许回报并没有这么多。初一叹息着。

“这不是你写的?”凤景瑞心里也有了怀疑。

初一叹息着:“多说无益。你都不相信我了,你的语气都变成了这样。”

他们都希望对方无条件的相信自己,可是啊,距离让这样的事情很难实现。还有戎卢飞扬这个女人的诡计在作祟。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在那里是和陈岩在一起的吗?”凤景瑞问道,他不满她的高傲。

初一一愣,叹道:“你真的早就知道我在哪里了吧。你连陈岩都知道在我那儿。,想必你也知道所有的事情了?”如果凤景瑞早就知道自己在哪里立脚,却不出面来见自己一面,这是怎样的意思。可无论怎样想,这回答都是自己输了。

他对她和陈岩在一起并不作证面回答,而是说着自己的错处。她就没想要解释什么?他现在还清晰地记着戎卢飞扬的话语,这女人虽然可恶,不过她的话语或许也有可信之处。

他们的想法背道而驰,只怕是很难在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site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