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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万贯家财少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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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顾昊卿此刻声音低沉、暗哑说不出的好听,也不能平息苏锦溪的激动。

“你答应,你拿什么答应,你知不知道……”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他毫无生气躺着的样子让她心都揪了起来,难以再说下去。

嗡鸣声不断,她觉得头疼的要炸了,那些画面消散,转换的是其他的画面。

熟悉的牢狱之中,关押的却是……

“溪溪!”

猛烈的呼叫声将苏锦溪的神智唤了回来,她双手捂着耳朵,抬眸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他的样子渐渐在眼里清晰,不再是那副闭着眼睛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猛吸一口气,摇了摇头,将所有的情绪都消除。

“我没事了。”

顾昊卿伸手揉了揉苏锦溪的头,出声安抚。

“别太担心,即便本王殒命,万贯家财少不得你的。”

……

苏锦溪忍住想锤死顾昊卿的怒气,推开了他,独自生闷气。

无怪乎顾昊卿这般想,她爱财他知道,她那么火急火燎的,总不会是为了他,如此便是唯一的解释。

苏锦溪来势汹汹,走时匆匆,顾昊卿都没能与她多说两句,这人便跑了。

事实上,苏锦溪是急的,突如其来的两个预知,让她心里焦虑。

一个关乎顾昊卿,一个关乎秦家。

两相为难,哪边都刻不容缓,她仔细的将脑海里的预知一遍又一遍的观看,终是找到了缓和之计。

炎王府内,慕宇现身于书房内。

“主上,揽星阁阁主现身了。”

顾昊卿动作微顿,倒是并不着急,神色平静。慕宇性子沉稳,自也不急,倒是莫言急的发问。

“可曾查到什么?”自从毒城事件后,莫言对于这位神龙不见尾的揽星阁阁主十分的好奇,对算命之术都感兴趣了。

“揽星阁的人联系到属下,说她算了一卦,事关于您,觉得您感兴趣,不过这是有代价的。”

揽星阁的能力他们见识过,听到代价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当慕宇说出来时,他们仍是震惊了一下。

“她说了,若是主上您平安归来,需……需得您亲手给她绣个荷包!”

‘噗’莫言忍不住的喷笑出声,许久都没缓过神来,慕宇神色也是一言难尽。

顾昊卿手中的棋子硬生生的被捏碎了。

慕宇看着顾昊卿的神色,默默的将说出口的话咽回去。

他这会儿要是说出揽星阁阁主已是将预言之事说出来,算是将这笔交易强买强卖了,怕是主上要踏平揽星阁,将那星主碎尸万段了。

“啊切!”

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苏锦溪皱了皱眉头,夏凝连忙将窗户关起了一些。

苏锦溪倒不像她那么在意,心底还惦记着顾昊卿的事情。

她以揽星阁的身份给他提了醒,更怕他有所怀疑,想来想去也就想了那么一个,不算重要也算为难他的条件,实际上她心里还挺期待的。

“嘶。”一不留神,指尖被戳了个血窟窿。

她连忙放进嘴里,看着手里的绣布,眉头紧皱着,抬手便要扔了。

夏凝连连阻止。

“小姐,您别扔呀,奴婢瞧着挺好。”

虽说她不知晓苏锦溪怎么突然有兴趣做荷包了,不过她倒是挺高兴的。

“您瞧这上面的白猫真漂亮,像波斯名猫。这一血点落在眼角处,倒是别样好看。”

苏锦溪轻吐一口气,无奈道:“这是白狐。”

夏凝尴尬的笑着,强行解释。“怪不得那么有灵气,真的很好看,通体雪白,绣布深蓝,显眼又别致,不过小姐,您怎么想起来绣狐狸啊?”

由得夏凝怎么想,怎么猜,也没能猜到这荷包是给顾昊卿的。

顾昊卿临行之日,苏锦溪前去相送。

城门口,他所带军队已先行一步,一切行囊都打理妥当,莫言被她强行拒绝,让他跟随。

此行他艰险万分,若无信任之人,她难以心安。

“给你求了平安,既是应了,需得回来。”她强笑着将拿别别扭扭看不出原形的荷包送上,说完又觉突兀,强加了一句:“若不回来,你那万贯家财可就落入别人手,损失太大。”

白狐,通体雪白,具有灵气,最重要的是祥瑞之物,所以她绣白狐赠予,自己搭配的草药制作的香囊,更是特地去普渡寺上香拜过的。

她不信佛,却愿佛祖能佑他此行平安。

顾昊卿眸色深深的低首看她,在她未曾看见的地方,闪过一抹情深,克制不住的抬起她的下巴,微微俯身,薄唇印上。

“等我。”

暗哑的嗓音仿佛带着致命的蛊惑,那香囊被他紧扣腰间,随着他的阔步昂首一摇一晃。

他挺拔的身影在她眼中渐行渐远,红唇轻启,低声的呢喃随风飘荡。

“你也要等我呀,等我去找你。”

随着顾昊卿离开皇城,皇城里的各处人马皆是有所动荡。

夏侯商特意来找了一趟苏锦溪。

“皇城内人手骤然减少,与之前似有异曲同工之处,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几乎都要的壮丁,三殿下刚走,怕是有些人按耐不住了。”

夏侯商说的隐晦,苏锦溪却明白,这是有人想要趁着顾昊卿不在,直接动她。

既然都不安生,那就都给他们敲个醒。

与其被动,不如主动。

“去安排人手,本姑娘要去普渡寺为三殿下祈福。”

苏锦溪以往都是低调出行,此番却是大阵仗,数十个铠甲守卫紧随她的轿子左右,从街道里走一圈,不多时,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事。

她时间安排的挺紧凑,清晨前往普渡寺,在小和尚的木鱼下诵经祈福,一个多时辰后返回,没有回苏府,直接去了秦府,刚好赶上午膳,下午便在秦府内待着,直至傍晚才回苏府。

她行事高调,不过两日旁人就都摸清了她的作息与路线,她毫不在意,照常出入秦府,一待就是一下午。

“你这孩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意思说?三殿下虽离开,但你入了我们秦府的族谱,便是我们秦府的人,断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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