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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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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

何御史在知晓了何笙暖受伤昏迷不醒后,整个人直接晕厥了过去。

醒来后更是激动不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怒问出声,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却是没人知道,他更是不知。

之前还好好的姑娘,转眼间就成了这般,要他如何接受?

秦子晋闻声,未作解释,却是双膝一曲,跪在了何御史面前。

“你!”何御史大惊,张大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男儿有泪不轻弹,更是膝下有黄金。

秦子晋铁骨铮铮,如今却是心甘情愿的跪下。

“伯父,对不起。是我伤了暖暖。”

秦子晋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直至此时此刻,秦老爷也才知道这事情的经过,他更是无颜面对何御史,然事情已经发生,他必须得面对。

“老何,这事是子晋的不是,你要打要杀送官都随你,我绝不拦着。”

秦老爷一向清廉,更何况何笙暖还昏迷不醒,纵使他心疼儿子,却也不会徇私枉法。

就是如此,才让何御史难以下得去手,他的女儿还在那里躺着,即便是杀了秦子晋,他女儿也不能活。

“作孽啊,我何家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竟是要让暖暖遭遇此事!”

饶是年过半百的何御史,此时也是泪流满面。

何笙暖近来的遭遇一次比一次差,他心情更是复杂。

心情好一阵子何御史才接受了这现实,看着秦子晋跪在那里,他虽是气愤、生气,却也有几分明白。

今日苏锦溪大婚,身为舅舅,秦子晋怎么会起了杀顾昊卿的念头,只怕是其中多有曲折。

但明白归明白,他伤了何笙暖这是事实。

“你起来吧。”

虽没斥责,何御史也是生气的。

秦子晋未动,却是抬头目光灼灼的看着何御史,珍重而其事的出声。

“何伯父,子晋厚颜,恳请您将暖暖嫁给我,若您应允,今日子晋便以媒妁之礼上门提亲。”

别说是何御史了,就是秦老爷也被吓了一跳,暗恼他脑子一根筋。

他比何笙暖大了五六岁,本就是不太合适,如今在伤了人的档口上提亲,这不是自己将路给堵死了。

“你说什么?!”何御史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子晋心慕暖暖姑娘已久,恳请何伯父将暖暖嫁给我。子晋必待她好,绝不会辜负,若有一丝半点不好,伯父是杀是剐,子晋却无二言。”

秦子晋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的将这些话说出口,神色认真,表情更是严肃。

何御史却是气得险些又晕厥了过去,抬手便重重的打了他肩头一巴掌,掌心阵痛,气得他更甚。

“胡说八道!这事我不同意!别以为暖暖除了这些事就能下嫁给你,没门!你就是死了,也赔不了我女儿的命,还想她嫁给你,休想!!!”

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捧在手心里疼着的,虽说总有嫁人的时候,可谁也不希望女儿嫁的是曾经伤害她的人,如今还昏迷不醒呢,便又惦记上了,怎能让何御史不气?

若非他了解秦子晋的为人,只怕这人是故意如此,别有用心了。

“子晋乃是真心,伯父一日不同意,子晋便日日提亲,直至伯父愿意。子晋没有别的意思,只想对暖暖好,只娶她一人为妻,此生只疼她一人,绝不辜负。”

秦子晋耿直,此时说话也颇有一根筋的意思。

何御史被他气得手都发抖,片刻后却也平息了下来。

接二连三的消息真是让他好一阵才接受下来,他沉眸看着面前跪着的秦子晋,出声道:“你可知暖暖之前发生何事?”

“知晓。”

“暖暖若是不能醒……”

“子晋早已认定,她是生是死,是醒是睡,皆是子晋唯一的妻。”

这话让何御史稍为满意,冷哼一声。

“哼。说的倒是好听,这事我还是不同意,待暖暖醒了再说。”

刀子嘴豆腐心,不外如是。

苏锦溪不知其事,到的时候秦子晋正陪着何笙暖,还是后来才知晓这事的。

她进屋时,屋内无声,安静的像是没有人在。

待她走近时,吓了一跳。

秦子晋坐在榻角,额头上一阵冒汗,整个人蜷缩在那里,神情痛苦。

“舅舅!”

苏锦溪大惊,连忙将带来的解药给他服了下去,刹那间,秦子晋发抖的身体停了下来,汗水从下颚划过。

看着秦子晋痛苦的模样,苏锦溪深深的自责。

若非她没将毒药收好,如今又怎会发生这些事情?

她的毒她最了解,此番秦子晋是受了多大的苦。

中了鬼附子,只会是傀儡,一如常紫淑不断的寻求自杀,只是她内心深处害怕死亡,总是会在最后收手,才会一遍又一遍的临近死亡,又从死亡边缘逃离,身心都受痛苦,已是疯了。

秦子晋误伤何笙暖,让他为数不多的神智清醒,然而这也只是他在死死压抑着,遭受着内心被火焚灼的痛苦,一日不解毒,他便一日受着这般痛苦。

直至再次神智消失,变成傀儡去完成刺杀顾昊卿的任务。

她制作这毒时存在了报复心理,即便是解毒都是十分痛苦的。

如今,她却是后悔万分。

“锦溪,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在成亲?”回过神的秦子晋皱着眉头的看向苏锦溪,出声询问。

苏锦溪眼眶微红,眼泪如珍珠般落下。

“究竟发生何事了?可是他欺负你了?”

看着苏锦溪哭,秦子晋更是焦急,第一时间便以为是顾昊卿欺负了苏锦溪,满身怒气。

苏锦溪摇了摇头。

她欠秦家太多,这般恩情她又怎么还得起。

“舅舅,你中毒了,中了鬼附子的毒。”

“鬼附子?”秦子晋皱眉,隐有疑惑。

这种毒他是第一次听说。

苏锦溪将鬼附子的事情说给他听,末了心疼的看着他。

“这毒要解,但十分痛苦,若是受不住……”

“无事。这事不关你。”秦子晋一如往常的安慰苏锦溪,揉了揉她的头,转首看向了榻上的何笙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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