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游的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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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格兰芬多的惩罚,使的他们的学院杯减少了许多宝石。斯莱特林这边所有的手续走的非常妥当,再加上受害者还是他们这边的,并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当斯内普想要处罚的时候,陈君宇却拦了下来,并且说道。

“他们并没有错。”这一句话倒让斯莱特林球队的队员们同一时间对这位黑魔法防御课的助教有了新的认识。

在霍格沃兹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发生冲突,绝大多数的教授都会把错误降罪于斯莱特林这边。就连被大家称之为最公正的邓不利多教授,也会钻各种法律的缝隙偏袒格兰芬多,贬低斯莱特林。

十点左右,被单独留在办公室里的学生们被赶了回去。陈君宇还有一大堆东西要处理,就不能陪在麦格教授的办公室里,和斯内普他们一起商量关于达力病情的事情。

等他出了格兰芬多院长的办公室,拐过一个转角走下楼梯的时候,却被迎面走来的德拉科拦截了路。对方是故意在等他,陈君宇看得出来。

“有什么事吗?”

陈君宇询问道,下楼的步伐放慢了许多。当他走近德拉科身旁的时候,镂空的窗台外吹来一阵风,一种奇异的飘香钻进了陈君宇的鼻孔。

昙花香味……

陈君宇诧异的看着德拉科,这种香味他再熟悉不过。他在樱桃庄园三楼的阳台上种了许多昙花,开放的时候用了几朵制作香水。只不过他记得香水只有三瓶,其中的一瓶送给了达力。另外两瓶分别是给了斯内普和火火。

陈君宇思考着想了想,淡粉色的嘴唇勾起一个弧度。

“一定是达力给你的对不对?”

德拉科猛的点了点头,并排和陈君宇走着。他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和陈君宇一样的身高,明年估计很快就会超越他的教授。而且他的骨架也明显看得出来比陈教授得宽敞许多。

“达力的情况还好吗,教授……”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陈君宇,在心里隐隐的猜测,教授是不是在多喝几年牛奶,还可能有长高的趋势。

“可能不太乐观。”陈君宇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随后他停下步伐。两个人置身在一条幽暗的走廊上,除了镂空的窗外透出的月光照射在他俩的身上和地板上,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

陈君宇严肃的问着德拉科:“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关系一直都很不好吗?”

“这不是很显而易见嘛,教授。”德拉科抖了抖肩,表示他也没办法改善这种情况。

陈君宇抿了抿嘴巴,最后还是勇敢的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是不是因为汤姆的原因?”

德拉科的脸色突然一僵,整个巫师界没有人敢这样说出神秘人的名字。他不敢,就连他的父亲也不敢。他知道达力和哈利敢说出来,那是因为他们两个没有见识过神秘人的恐怖。他的家庭在他很小的时候,就遭受到神秘人的控制和恐吓,亲人们每一天都活在惶恐之中。

并不是每一位贵族都会投靠神秘人的,那些不支持的或者反抗的。总是会在不知不觉间神秘的死去,或者又莫名其妙的被新闻大力的宣传出来,那些残忍并且让人无法直视的手段,全都是神秘人的杰作。

“抱歉……”察觉到这个孩子脸色突然苍白,陈君宇上前去拥抱了一下他,轻拂着他的后背,“我不应该在你的面前提他的名字。”

德拉科其实在陈君宇抱上自己的一瞬间,身上的每一块细胞都沸腾了。他内心挣扎了一下,因为逆着月光的原因,他知道陈教授无法看清他脸上的表情。所幸,他打算尝试一下,装着一个胆小无辜的脆弱男孩。

他把头一点一点的靠在陈君宇的肩上,贪恋的吸食着对方脖子皮肤上散发出来的沐浴露的味道、还有衬衣领上一股淡淡的香气。双手惯性的环住教授窄窄的腰,指腹间的摩擦能够让他想象出教授身上每一块皮肤的质感。

“没关系的教授……妈妈和爸爸他们都挺过来了。我知道关于神秘人的事情并不是你的错,爸爸一直跟我说,因为爷爷答应了神秘人一件事情,他才放过了我们家。”

月光把陈君宇脖子上的皮肤照射的非常诱人,德拉科几乎移不开眼的盯着。他说出的话每一次都会喷出一口热气,渲染在陈君宇的耳旁。

“阿布拉克萨斯答应了他什么?”陈君宇的心好像遭受了一顿猛敲,他的眼前赫然就闪现出在德拉科家储藏室里,地板下面的那一个庞大的魔法阵。

德拉科靠在陈君宇的肩上摇了摇头,两人分开的时候,他的脸上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表情,只是近乎悲伤的说道:

“我不知道,爸爸并没有告诉我太多。妈妈只警告过我,那个房间很危险。”

“我知道了。谢谢你把这些事情都告诉我,德拉科。”陈君宇点了点头,似乎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现在正牵着德拉科的手,一起返回斯莱特林的地下一楼。

被牵着走的德拉科则是盯着两个人牵在一起的手,教授的手指很白,手指很细,肉也软软的。这样漂亮的一双手,他还从未在一个女孩子的身上看到过。在德拉科心里,斯莱特林那一群女孩子绝对不算一群真正的女孩子,那可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小蛇。

在大自然中,雌蛇比雄蛇还要奸诈。

……

入夜,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里,安静得几乎没有任何声音喧闹。

只不过没有任何人影晃动的地方,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通道的大门却忽然开了一条,一个声音凭空说着。

“食蜜鸟”

洞口的门大开,胖夫人的肖像抱怨的说道。

“谁呀?谁喊的口令不出来?这些该死的恶作剧的小兔崽子!”

胖夫人的咒骂声渐渐远去,裹着隐形衣的哈利飞快的前往校医室的方向奔跑。途中他还看到了费尔奇的猫,不过那只猫和他是朝着相反的方向,他也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快速的奔跑着。

因为太急促的原因,他的脚有时候没有被隐形衣盖到,还凭空冒了出来,煞是恐怖。不过幸好没有人在空荡荡的走廊上闲逛,不然看到这幅景象,估计得吓惨了。

他一路小心翼翼的爬上楼梯,最后推开校医室的大门。瞧了瞧里面没有任何人之后,哈利赶紧进来把门关上,才将隐形衣从身上拿了下来。

圆润的月光透过窗户铺洒着白色的银光,所有的病床只有一张病床,拉着帷幔。哈利来到第三号病床位旁,他纠结着看着被床幔围着的白布。

最后小心翼翼的拉开床幔,月光也直接渲染在达力苍白的脸色上。他安静的躺着,金色的卷发深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白皙的额头中央留着一个伤口,红色的非常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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