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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是她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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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手掌心的温度,时遇回过神来。

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是被保护的那个啊。果然还是自己实力太弱了,性格也太胆小了。根本无法帮时璟宸分担些什么。反而让时璟宸为了保护她而和时家的人作对。

“让一下,让一下。”

“你们别挤了。这个新闻是我的!”

突然闯来许许多多的拿着话筒的人,穿着各种媒体的制服,想来也应该是记者。

时遇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硬生生的分开了她和时璟宸。

“小姐。”那被托了吩咐要保护时遇的保镖眼睁睁的看着就在这些记者们一涌而来的一瞬间。时遇就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有几分慌乱的从人群之中找着人。

“啊。”时遇原本想着从这些疯狂的人缝隙之中钻出来什么的。结果却在钻出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被人刮伤,伤口隐隐作痛,那人却只是慌慌张张的道了个歉,随后便又淹没在了人群中。生怕晚去一秒。自己的热点话题就被人抢走了一般。

但是就这一瞬,叫时遇感觉到了十足十的委屈。

“散了!有什么好看的!”倏地,只听得一道声音磊落雄厚的男声。时遇眺望过去,原来是高恒亦。

高恒亦带了许多人,凶巴巴的赶走这群记者,而这些记者一是碍于他的身份,二是碍于高恒亦带来的人多。下手没轻没重的,生怕自己受到什么伤害,也就都识趣的散开了。

“谢谢你。”待这群记者走光了,时遇这才走出来,到了高恒亦和时璟宸的面前。

“没事,举手之劳。”听着时遇这一副正儿八经模样的道谢感激,倒叫高恒亦有几分的不好意思起来,“这种记者最讨厌了,就想着揭别人的家长里短,以让自己的话题变得火热,赚更多的钱。”

时遇此番没有同意高恒亦的话,也没有反对,只是垂眸看到了自己方才被划到的地方,蹭破了皮,有几丝细细的血丝。

时遇感觉有点疼,又害怕时璟宸看到了会担心,于是急急忙忙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小手缩到了不长的袖口。

“时遇。”却倏地听到了时璟宸在喊她的名字,声音不大,但是很正,威严之中藏了几分宠溺,“把手拿出来,让我看看。”

虽然说这话语之中有几分商量的口吻,但是时璟宸的动作却是不容置疑的,他直接上前几步,抓住了时遇的手,动作幅度尽量小的把她的小手摊在他的大掌之间。

时遇的小手软软的,手腕侧处有几道鲜红的血印。

“怎么搞的?”问话之间,时璟宸英俊的眉头紧紧一蹙,眸光之中满是心疼的色彩。

“刚才记者们过来的时候划到的……”时遇嗫嚅着,声音叫时璟宸听来有几分软软儒儒的,甚是好听。说着,她便有几分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啦。”

“都流血了,怎么不是大事?”时璟宸看来却是十分严肃,一向粗手粗脚的他叫人拿来了一个小的医疗箱,亲自给时遇处理起伤口来。他的动作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把时遇给弄疼了。

看着这样的时璟宸,时遇也是心下一动,终是没再说什么话。

这把狗粮来的猝不及防,方才为时遇解围了的高恒亦尴尬的咳嗽了几声,这才说道:“那个,我有事先走了,你们一会自己上去看一下他。”

虽然话没有说明白,但是几个人心下都是十分清楚的,这事情是关于林浙的。

处理好了时遇的伤口以后,两个人又去看了一下林浙的情况,只是……仍旧不容乐观。

当初虽然时遇对这个人也是感到万分的厌恶,可是从来也没有想过她会这般颓然的,濒临死神一般的在自己的面前躺着。

她倒是宁愿看到林浙在她面前和温落一起凶神恶煞的给她添堵,也不愿意看到林浙这副模样。

感受到了身旁娇小的人儿的情绪波动,时璟宸不着痕迹的搂了搂她的肩膀,动作的意味里面都是安慰,“没事的,与你无关。”

“时璟宸……”时遇抬眸看向时璟宸,这般唤了一声。

无论什么时候,都有时璟宸保护自己,这种感觉真好。

可时璟宸还以为时遇突然唤自己的名字是因为对未来的害怕和恐惧,于是他又摸了摸她的秀发,柔软的说道:“不怕。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他的眼眸中,闪耀着前所未有的坚定的光彩。

“嗯嗯!”既然如此,时遇也将心情放好了几分,毕竟总不能让时璟宸总是看着自己满目忧伤的模样,情绪是会传染的,她想开心起来,她也想让时璟宸也开心起来。

突然,病房的门被打开,从门外便传来高恒亦狂傲不羁的声音,“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

随后,进入时遇和时璟宸眼帘的,是高恒亦和他手里提着的女人。

见状,时璟宸抿了抿唇,看了一眼病床上的林浙,低声道:“我们去隔壁的休息室。”

“这个女人想必你们都认识吧。”高恒亦这般说道。

他提着的女人还在疯狂的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叫嚣着:“你放开我!”

随即,高恒亦也不拖泥带水,直接将手松开,不甚在意的抖了抖肩膀,“答应你了。”

女人就这般直接被丝毫不绅士的仍在了地上。

“温落。”时遇认出了眼前的女人,小心翼翼的叫出她的名字,正准备上前把她扶起来,却被时璟宸伸开的臂膀给阻拦了下来。

高恒亦顿了顿,他转变了神色,又说道:“你自己说吧!”高恒亦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直接这般说道,眸光犀利的看着堪堪站起来的温落。

“我做了什么了?我必须承认什么啊?”其实在高恒亦问话的时候,温落难免察觉到了一丝一毫的心虚,但是事已至此,她是不可能说出实话的,况且她确信,这些人顶多就是看出了苗头罢了,根本拿不出来证据,于是说话之间难免的有恃无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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