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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我才不会生出像你这种白眼狼一样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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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明微微一怔,旋即舔唇,“老大这是在跟他玩心理战术。”

出其不意的攻破陈文和的心理防线,逼他主动开口。

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剑拔弩张,像是充满了硝烟的战场。

说了那么多话,陈文和始终一言不发,何泉早就觉得嗓子涩的不行了。

幸亏他提前预想到可能会发生这样一幕,所以在进来以前就备好了一杯水。

何泉小啜一口,润了润嗓子。

放下杯子,他再一次抬眸看向陈文和。

这一次与刚才不同,他看向后者的眼神,是覆满了剑光。

何泉从档案袋里抽出几张照片,随意丢到陈文和面前,而在看到后者因为那些照片变了脸色时,他的嘴角掀起一波浅淡的笑意。

“梁景玉,也是你杀的吧?”他指了指照片上倒在血泊里的人。

陈文和蓦地红了眼,紧咬牙关。

何泉步步紧逼,声线冷漠而深沉,“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你的亲生女儿吧?”

“陈文和啊陈文和,人可以丧尽天良但不能没心啊,你的女儿为了袒护关于你的事情一个字都没向警方透露可你呢?你居然残忍的把她从医院顶楼推下去,可惜了她大好的青春年华,如今只能与黄土为伴了……”

话音未落,对面一直沉默的人终于爆发的吼了一句,“不是我!”

何泉轻笑一声,眸子逐渐转为晦暗。

他咀嚼着某人说出口的三个字,“不是你?”

陈文和气得胸口不断起伏,阴鸷着一双眸死死的瞪着他。

何泉似没有看见他眼底的杀气,依旧不怕死的继续刺激着他,“就算不是你,她也是因你而送的命。”

因你而送的命。

这六个字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轰的一声在陈文和的脑子里炸开。

他缓了缓,突然起身扑向某人,幸好后者反应及时迅速把审讯桌往后拉了一点,才没被陈文和偷袭到。

再者,他的双手还被上了手铐,就更不是何泉的对手了。

审讯室外的刘明跟同事B看到这一幕,皆是心惊肉跳。

同事B暗戳戳的为何泉捏了把汗,“明哥,你说咱要不要派个人手进去保护何警官?”

刘明斜睨了他一眼,“你在咱们局里再找一个比老大强的人来。”

“……”

“不管派谁进去,都只会成为老大的累赘,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静静的守在这里,万一有个突发状况的,还能紧急应对。”

虽然没有被陈文和触及到分毫,但何泉还是提高了警惕。

对面的人现在看他的眼神就像是豺狼虎豹瞧见猎物一样,恨不能将他撕碎呢。

何泉满不在乎的笑了,“怎么?是我说错了,还是你做贼心虚了?”

陈文和盯着他,半晌才扯唇道,“你以为你用激将法,就能逼我招供吗?”

听他说完,何泉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会不会招供我其实并没有把握,不过目前看来,激将法也是比较好用的,起码你开口了不是吗?”

陈文和的呼吸陡然一沉。

浪费了那么长时间,何泉也没耐心继续陪他玩下去了。

他把桌子上散乱的照片和资料悉数推到那个人的面前,眸光忽然变得犀利起来,“我不跟你墨迹了,老实交代,袭击梁毅,木屋痞子被杀一案,梁邵成的畏罪自杀,梁景玉的意外坠楼,还有昨天下午被抓之前,赵淑仪的死,是不是都跟你有关?”

陈文和抿唇,忽然启嗓低低的笑了,“警察的权利很大我知道,但是你凭什么认为那些人都是我害的?证据呢?”

“啪”的一声,何泉拍着桌子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证据我会继续找,该受惩罚的人我一个都不会落下,不过陈文和,关于这起案中案的,死了那么多人,你每天睡觉真的踏实吗?你就没感觉到一丝愧疚吗?”

“愧疚?”

陈文和突然笑了,他看着何泉,目光血红,“那我呢?自从出了那场意外,我左耳失聪,忍辱负重苟且偷生了五年时间,有谁替我出来伸张正义主持公道了?”

何泉一顿,“矿井失事的案子我已经提交司法局申请重新翻案了,相信真相是怎么样的很快就会揭晓了。”

他的话让陈文和蓦地一怔。

后者沉默良久,最后吐出四个字,“已经晚了。”

何泉并不奢望他会这么快就把一切全盘托出,就目前这情况,一时半会儿是撬不开他的嘴了。

不过他今天过来的目的是达到了,至于让他承认自己所犯下的罪,还差一些证据,差一些让他哑口无言的证据。

*

祁媚接到管家电话赶到陆氏的时候,刚好看见祁母被陆氏集团的安保人员拖着丢出来的一幕。

她见祁母一个踉跄栽到地上,赶忙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祁母稳住身体,见来人是她,立马嫌恶的甩掉她的手,像是碰触到了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一样,“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说过不想再见到你的吗?”

祁媚看着祁母苍白的脸,眉头轻皱,“妈,你在这里闹根本起不到一点作用,你先跟我回去吧。”

“回去?”

祁母笑了,“回哪里去?你爸都不在了,那里还是我的家吗?我现在只想替你爸讨个公道,然后我也随他一起去了,多好。”

祁媚心头兀地一跳,她哑着嗓音痛苦的喊了一声,“妈!”

“你给我闭嘴!”

祁母声音尖锐的打断了她,情绪激动,“我不是你妈,我才不会生出像你这种白眼狼一样的女儿!”

看目前这状况,祁母是铁了心的要与她撇清母女关系,祁媚一颗心骤然下沉,她蠕动着唇,还想再说什么,余光一瞥见身后一辆黑色宾利缓缓的从她身边开过,最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陆氏集团的门口。

那辆车的车牌号,祁媚就是死了都记得清楚。

是陆淮,他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

车里,男人挂断电话,扯下扣在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不急不缓的推开车门,迈下一只穿着擦的铮铮发亮的皮鞋的脚。

守在门口的安保人员见到他,脸色均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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