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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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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禁卫府外,一大群人围在一起,好不热闹。
人群中间一家三口跪在地上,使劲的对着身前的禁卫统领磕头,嘴里一直不停的哀求道,:
“金统领,求您放过小的一家老小吧。”
“你要是把我家三间茅舍拆了,叫我一家老小住哪里啊,呜呜……”
金全看着地上的三人,嘴里狂笑道,“你家老小的死活管我屁事,本统领今天只有一件事!拆了你家茅草屋,扩建禁卫府,哈哈……”
见苦苦哀求哀求其无动于衷,为首的青年男子,趁其不备,一把抱住了金统领的左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了金统领护腿上,口中继续苦怨的哀求到……
金全火冒三丈,见原本金光闪闪的护腿竟被低贱下民弄得肮脏不堪,瞬间杀意四起。
右手随手握住刀柄,准备立刻拔刀斩杀眼前之人。
就在这时,一只箭羽激射而来,金全本能的立即放下刀柄,徒手抓去。
拦下箭羽后,金全立即往射来方向看去,一少年公子带着几名随从,正笑眯眯的盯着他,金全立即单膝下跪,恭维自责道,“不知小相爷来访,还请赎罪。”
刘牧岭看着跪在地上的三个市民,责问道,“这是为何?”
没等金全回答,为首的青年男子抢先回道,“还请小相爷为小民做主啊,禁卫府要扩建,金统领要强拆我家的房屋。”
“哦,难道金统领不赔付你安抚费?”刘牧岭不解的问道。
“有,可十五两银子哪够啊,现在京都西门边的房屋,最少也得一百两啊,禁卫府这般完全是吃人不吐骨头啊。”青年满是委屈的哀怨道。
闻言金全立即辩解道,“小的也是听命行事,还请小相爷明察。”
正在此时,一六旬老者气喘吁吁的跑过了来,走到刘牧岭身旁俯耳低语几句。
刘牧岭点了点头,抬头望着禁卫府,严声道,“禁卫府已经够磅礴气宏,不必再11扩建,倘若金统领不满可到上位哪里参我一本。”
“诺,遵照小相爷的意思办。”
说完刘牧岭就随老者转身离去。
身后留下市民的欢呼声。
半炷香的功夫。
刘牧岭随老者来到了相府书房,朝书案前审批共谍的中年男子躬身作了个鞠躬礼说,“相爷,公子唤回来了。”
刘牧岭双膝跪下,朝中年男子作了个跪拜礼,恭声问道,“父亲这么急唤孩儿来所为何事?”
刘牧岭父亲起身绕过书案,走到到刘牧岭身前,蹲下来,用慈祥的目光望着刘牧岭脸庞,右手情不自禁的捋了下他脸庞边上的鬓角,垂头丧气的说道,“岭儿,相府大祸临头了,今夜你收拾好行李,趁夜出行吧。”
“怎么可能,朝堂上谁敢在父亲你头上动土啊?”刘牧岭一盯着父亲的双眼,猜疑道。
“是上位。”说出这三个字后,刘牧岭父亲瞬间往后一仰,有气无力的瘫坐地上,整个人也瞬息间苍老了十年岁样子。
刘牧岭立即伸出双手搀扶着父亲的双臂,急声问道,“上位是以和罪名取我全家性命。”
“贪权,觅财,摄空库,横权越上。”刘牧岭父亲微微不振的回到。
刘牧岭厉声低吼道,“好一个贪权、觅财,摄空国库,若不是他上位奢华无度、骄奢淫逸,又极好大喜功,造成皇库不支,国库空虚?导致国资运转不周,眼见双库快要见底时,不能再使他无度挥霍,又嗦使父亲你,以你国相之名,向全国上下的提高税负,索要清罪银,供他继续迷乐挥霍,导致整个南夏国的百姓苦不堪言,朝野百官五载没领过一毫俸禄,现在倒好,他一道圣旨,就把全部罪过归到父亲你一人身上,这般心肠好是狠毒啊。”
“公子,慎言。”身旁老者闻言立即低声提醒道。
“福伯怕甚?当今上位都要娶我全家性命了,我难就不能说两句?”刘牧岭狂笑道。
刘牧岭父亲奋力起身抬头望着书架上方,金色牌匾龙飞凤舞标着四个大字‘浩然正气’感慨道,“事到如今这个地步,我刘怀峰也是罪有应得,一切皆因我太贪恋权势、助纣为虐,才有今天的局面,但牧岭你是无过的啊,不该和为父一起共赴黄泉。”
说着走到书架旁的美人图前,取下美人图,露出一个方形暗格,打开格门,刘怀峰从中取出一个巴掌宽厚,两尺长的锦盒。
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的小盒,转身对着刘牧岭说道,“岭儿,这是我以前拜托梁仙师帮我制作的防身暗器,里面的毒针是经过毒水培育的玉竹刨制而成的,据梁仙师所言,就算是他本人在毫无防备情况下中伤一针,也难逃生天”
用衣袖擦了下盒上尘土,又继续说道,“这你带在身上,贴身保管,在逃亡路上当作防身器具。”
“父亲您呢?难道不和我一起走吗?”刘牧岭关切的说道。
“哎”
刘怀峰谈了口气说道,“不了,上位是不会让我活着走出京都城的,我要是走了谁来替他顶过?倒是你,上位或许会念以往旧情放你一条生路。”
扭头看向老者,和声问道,“李福,岭儿出城的事打点好了吗。”
李福立即回道,“禀相爷,已经打点好了,事情比想象进展的顺利,其原皆因公子平时爱乐善好施,帮助市民,京都街井市民十之八九都受过公子恩惠,听闻公子有事后,都拍着熊道,公子的事就是他们的事,就算豁上性命也要送公子安全出城。”
刘怀峰欣慰的点了点头,吩咐道,“你去少爷房间包行李收拾好,让我父子在独处一会。”
“诺。”
此时一中年妇人走了进来,对着父子二人说道,“相爷,酒菜准备好了。”
刘怀峰笑道,“岭儿走,我父子俩去喝一杯。”
“好,父亲。”
一个时辰后,酒过三巡。
刘怀峰举杯望着着天中的圆月,自语道,“岭儿,你娘走的早,为父也一心忙于朝政,没有尽到父亲的重任,望你以后别怨为父才好。”
“孩儿没有一丝一毫埋怨父亲,孩儿知道父亲的难处,若有来世,牧岭还做父亲的儿子。”闻言刘牧岭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双膝跪在地上略带哭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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