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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 章孩子我会打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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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淮南刚刚派人去调查的顾一念,很快就来了回信,“沈总,那边查到了,顾一念名下近期确实是有新的房产。”

沈淮南,“哪里?”

“清水湾,坐落于半山腰。”

“呵......”沈淮南冷笑一声,放下自己手里的杯子,转身就离开了宴会。

出去,外面大雨磅礴。

顾一念刚刚的语气,沈淮南多多少少能够猜的到,那个孩子就是自己的,不然顾一念那么淡定的人,不会有那么大的怒气。

年橘怀了他的孩子,他的,是他的......

看着哗啦啦的大雨不要命的往下下,天空好像是破了一个窟窿一样。

沈淮南阴鸷着双眸,直接迈步走进了大雨里,找到自己的车,上车就把车子往清水湾的方向开去。

大雨一直哗啦的下个不停,一路上来的视线几乎都是模糊的,路况也有些看不清,车内的沈淮南冷沉着一张脸,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心底的情绪很异样,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找年橘那个女人问问清楚。

何况,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年橘了,一星期多了,自那次陆氏发布会后,就再没见过。

雨点砸着车的挡风玻璃,他一路开到看清水湾。

这条路,叫清水湾,这里的别墅,只有一幢。

车子停在磅礴的大雨里,远光灯直直的对着别墅。

正要准备睡觉的年橘,看到窗外有远光灯,以为是顾一念回来了,她到阳台看了一下,由于雨势太大,看不清车子的车牌,甚至是一辆什么样的车,都看不清。

只依稀的看到,车的外面站着一个人。

年橘皱眉,以为是顾一念没有拿钥匙。

随意在门口穿了一件顾一念的外套就撑着伞出门了。

黑夜的雨幕,冷气沉沉的,沈淮南看着别墅里,一抹娇小的身影撑着伞出来,雨水拍打着伞有些左摇右晃。

他的手微微的紧了紧,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的这个动作。

那小小的身影越靠越近。

“一念哥,你怎么这么大雨天的回来,多危险?”

嘈杂的雨声里,传来年橘不大不小的声音。

年橘一路走来,是看着地面的,毕竟是怀有身孕,怕一下踩滑,她走路走的异常的小心。

直到她走近,抬起头看到沈淮南的那一刻,年橘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僵硬了。

怎么是他?

他怎么会找到这地方来的?年橘瞬间转身就想要离开,她一句话都不想和沈淮南说。

沈淮南一把拉住年橘的手,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把年橘反身按在了车门上,这一下,力道过大,伞直接从手里掉落,大雨瞬间淋湿了年橘的全身,冷的刺骨。

“怎么见到我你就这么不开心?”沈淮南双眸阴鸷,“你这是穿着哪个男人的衣服你就出来了?”

她居然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年橘居然和顾一念同居了。

这些想法,在沈淮南的脑子里萦绕,让他有一种现在就想把年橘撕碎的冲动。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居然和别的男人......

年橘冷笑,雨水冲击着她,她冷眼看着沈淮南,“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沈淮南忽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年橘被迫仰头看着沈淮南,大雨一滴一滴落在她的睫毛上,雨水模糊了年橘的视线,可藏不住年橘眸子底下的冷傲。

那是沈淮南从未见过的情绪。

是比之前的礼貌疏离的陌生更甚一层的神色。

年橘现在对他,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你的?”年橘嗓音也是冷的,“不好意思了沈先生,这个孩子还真不是你的,不要再在这里自作多情了。”

“年橘。”沈淮南咬着牙喊了年橘的名字,手上的力道大的几乎想要把她的下巴捏碎,“别狡辩,如果孩子是我的,生下来......”

“生下来给你当私生子吗?”年橘直接冷声打断了沈淮南后面要说的话,随即又冷笑着,“你是不是有病?你他妈想要孩子叫白菱儿跟你生啊,盯着别人肚子里的孩子算什么?”

“还是说你缺孩子缺的要把别人的孩子当成你自己的了?”

“你应该很清楚,我年橘不可能想怀上你的孩子,哪怕是没有做措施,我也会吃避孕药。”

“所以沈淮南,这孩子不是你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可能。”沈淮南双眸阴鸷,不知道是因为年橘的话,还是因为雨水太过于冷凉,沈淮南竟然感觉自己浑身有些冷,“这么短的时间,你不可能怀上别人的孩子。”

年橘听着沈淮南的话,心底泛涩,沈淮南,就算是你的孩子又怎么样?

生下来也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所以呢?”年橘看着沈淮南,“就算这是你的孩子,我也不会留,孩子我会打掉的。”

听着年橘冷冷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沈淮南整个身子都僵了一下。

心底莫名有种情绪泛起,是失落?说不清,道不明,很不舒服。

明明年橘就在眼前,他却觉得这女人离他很远很远,远到他抓不住。

她的眼眸里再没有对他的笑意和讨好,到现在就连假笑都没有了。

呵......早就该知道她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女人不是吗?

他手狠狠的一甩,年橘脑袋一偏,发丝顺着雨水覆在了脸上,挡了她整张脸的情绪。

紧接着就听到沈淮南低沉凌厉的声音,“你是真的下贱!”

他冷笑的看着年橘,“也确实,谁知道你怀的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反正你为了钱谁的床都能爬,现在都能爬到顾一念的床上去了,你不是贱是什么?”

年橘听着,心底一阵酸楚,揪着疼,这个男人,说话怎么可以这么难听,怎么可以......

她心脏一阵抽痛,忽的抬眸,看向了沈淮南,“我贱不贱关你什么事儿?沈先生,你管的闲事有点太宽了。怎么没了你这个金主还不让人找下一个了?”

“沈先生你这样和包养的小情人分了后还来纠缠不休的才叫做真正的贱。”

她语气冷冷,那眼眸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反正哭了也不会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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