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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为什么会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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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从我的眼里她看出了更多的是怪她没有去找我,给我看她的发型。

“她只是太累想睡会。”她诚实的坦白,却有点底气不足,好象她确实伤了冷凝,确实没心想找我一样。事实根本不是这样,从她的嘴里一说就变了味。

“睡了一夜还没睡够?”这话倒像从我鼻里冷哼出来的。

依她掘强的性子也不可能直接告诉我,她想我想的一夜没睡,只是淡淡然的盯着我,“没够。”

冷凝见她们对峙起来,气氛又有些压抑,她抹了把眼泪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轻柔的劝,“姐姐肯定是想你想的一夜没睡,而且真的是我不小心摔地上手磕到梳子上才伤着的。阴哥哥,你别千万不能误会姐姐啊。”

这妮子倒是很会说话,说的也是事实。可这些没必要她来解释,好象她才是我的妻子。

看到那带血的梳子她心口越发的沉闷,更不舒服。

抬头看我,我正略为冷漠却专注的盯着她,她不由的瞥过脸。被我这样瞅着,她心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什么。

冷凝甜甜的笑了,“阴哥哥,姐姐漂亮吧?这个梳髻很适合姐姐呢,她一开始就发现姐姐是个古韵很浓的女孩。”说完她还不忘发出两声银玲般的笑。

“恩。”面对她所谓的美丽,我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冷凝以为她心境好起来了,没多注意到她的表情,走过来举起她的手,把她手心摊开,“姐姐,这梳子她送给你,很配你。”

“不要。”我就要伸回手被她轻轻拉住,“姐姐,这是冷凝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

“……”

她看看我,我一直在盯着她看,她到底是接受还是不接受呢?

这东西一股淡淡的血味,她还是没忍住推开她的手,“你的心意她领了,但真的不要。你自己留着用吧,我平时直接扎头发,很少用梳子。”

“姐姐,这梳子很奇妙,只要握着它就可以梳出很漂亮的发式,你可以试试,如果倒时候不喜欢再丢一边也行啊。”

她把她的拳头握起来,那把梳子诡异的被她握在手心里,她感觉到血腥味比之前浓了一丁点,而且有一瞬间仿佛那梳子上有血,粘乎乎的沾满她的手心。

有这样的感觉,她一下把拳头松开,手猛的朝前一伸,把梳子摔在了地上。

那梳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冷凝的一声惨叫,“哎呦。”下一秒她倒在了我的怀里。

看着我带着一丝惊慌把她扶起来,不对,那不是惊慌,分明是关心?

意识到这个,她一下从床边站起来,带着心痛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唔。”冷凝发出闷哼,朝她手心看过去,那凝固的伤口因为这一跤裂开了,血汩汩的朝外流,看来伤口裂的还不浅。

“跟她来。”我当着她的面把她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从柜屉里取出药箱,然后又轻柔当心的为她包裹伤口。那仔细关切的程度是她所不曾感受过的。

眼泪不自觉的从她眼框滑落,那一刻,她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刻骨的痛。

冷凝不时的发出闷哼,还不断的瞅着钺,距离近的她无法呼吸。

她甚至可以想象我身上好闻的气味被她尽吸鼻间的场景,心阵阵抽搐。

直到我帮她包扎完,才看向她,那眼神比之前更显得冷了一点,“你就非要这么拒绝一个丫头的好意吗?有必要因为之前的事排斥她吗?

她紧握拳头,“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不想要那梳子。没有排斥她。”她还在极力隐忍怒火。

“你做出来的是你所说的这样么?”我淡淡的质问她。

她无言,“她不想解释那么多,你看到的该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她看到梳子被染上了更多的血心口闷的更厉害了,而且是钻心的闷,仿佛喘不过气。

她皱眉不安的坐床边捂着心口,在我眼里又被误解为不耐。她觉得我果然是木头,都不知道对女人察言观色嘛?

难道我们之间就那么点信任?

“既然你这么不想看到她,我现在就送她出去。”我铁青着脸说完拉起冷凝要朝卧室外走。

她没说话只是失落的一下坐床边,冷凝这时一下扑通跪地上,“阴哥,求你了,别再跟姐姐犯磕了。都是她不好,我原本是想嫁你和姐姐一起服侍你。但我现在明白,有我,大家都不会幸福。”

她说完又看向我,“就如同电视上那狗血的剧情,三个人都会陷入无尽痛苦。我不想这样。”

她一把抓住我的膀子,“阴哥,你和姐姐是好人,能认识你们她很高兴。我决定接受你的建议,请你的朋友给我爸续十年寿命。强妞的瓜不甜,我能看出阴哥只爱姐姐不爱我,所以我愿意离开。”

看着她哭着带笑的脸,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丫头觉悟高,也不是什么所谓的绿茶婊。

虽然她苯,也引起了欣儿和我的误会,可试问如果不是她对我信任不够,又怎么会有不痛快呢?

看着她盯着那地上的梳子楞了几秒,眼里有些受伤。

她稳了稳心神,走到她面前扶起她,“这把梳子我收下。”说完她拾起梳子握在手里。

她笑的灿烂如花,“姐姐你终于收下了。以后你和哥哥要幸福哦。”她握住她的手,她有点感动,对她点点头。

“我送她走,最早也要明天下午回来。”

我对她丢了句,就带冷凝出了卧室,出门前转身冰冷的睨视她,“我以为你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楞楞的站在床前,我的话一字一句如一把尖刀插在她心上。

她是那样的人吗?我为什么不肯信她?

亲眼看见的事我居然都能够误解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以为回来可以安稳的入过日子,自出了这么多事以来她还没有享受过甜蜜,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的心情说实话到现在还没好,冷凝虽然一下就想通了离开了这里,但她和自己的未婚夫之间却形成了一道屏障。

坐在梳妆镜前压根忘记了手里还握着先前的梳子,握紧梳柄,再三权衡后,她下定了决心,准备回妈家几天,都冷静思考沉淀下心情。

她留了张纸条,带了几件衣服打了个包就出走了。

只是没料到回到妈家居然引起了轩然大波,而且是一件接着一件。

虽然家里暂时没有了我,但她强烈的感觉到家里死气沉沉,没有了我,这还是家吗?

可恋人间没有了信任还有爱吗?

外面漫天飘雪,依冷凝的身体总不能自己走回家吧?

想到我抱她,而她躺在我怀里那场景,她的心又跟着痛了起来。

天气有点冷,出来的时候居然忘记披件厚衣服,今个穿的有点单薄。她环抱双臂肩上背着个布包直接坐了车。

树上不时的传来几声乌鸦叫,明明青天白日却感觉阴森恐怖。

平时和我因为是一块出去所以也不曾害怕过,今天的恐怖感莫名袭心头。

“哎呦。”她不小心载了一跤,还好滑到了路边,但脚破了皮。

下了车,她一瘸一拐的走,离家的路程并不远,走上一段时间再过个桥就能到了。

但却感觉走了很长时间。

刚到家就看到她妈和静墨在说话,老远就眼尖的看到她。

自我和她定婚之后,静墨就搬到她们村里,和她家人做了邻居。

我那里的山要开凿,所以就通过她的安排搬了过来。

“欣儿,来了,我的闺女来了。”她妈顾不得和静墨唠嗑,朝她走过来。

“妈,静墨大师。”她淡淡的挤出一丝笑跟我们进了屋。

“小阴怎么没来啊。”静墨坐椅子上给我自己倒了杯水,也给她倒了杯。

她妈围上围裙,笑着问她,“是啊,好女婿怎么没来啊。”

好女婿?

您还不知道您的好女婿已经在送我另外一个所谓的没过门的妻子回家去了吧,还得安顿人家的心,还得替人家的爸续寿呢。

她整理下情绪喝了口茶应她,“妈,我有点事要办,所以留了条,自己过来住两天。”

见她妈有点楞神,没消化她的话,看她那表情肯定是要她吃饭就回去,这种留字条的事在她父母眼里是不妥的。

她本不想这样说,但万一我找上门,说她留字条就找过来接她回家,她父母知道一定会生气的。所以不如先说了为好。

见她妈一脸不妥的表情,她缠上她胳膊,“妈啊,是不是女儿冥婚将来出嫁了就不能常回妈家了呀?你是不是不要女儿?人家想你和爸。”她极尽撒娇。

小时候她父母就拗不过她对我们犯嗲,常被她逗乐弄的哭笑不得。每每都管用,这回也不例外。

她妈摸摸她的头,“好了,只要小阴知道你回妈家就好,你呀爱待几天就待几天。不过只能待几天啊,可不能多。毕竟你也是快要成家的人了,可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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