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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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此刻他们在同一家医院里。

裴逸白眯了眯眼,表情晦涩不明,让人看不懂他的真实情绪。

“我要知道盛振国受伤部位和程度的具体情况。”裴逸白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王蒙打了个寒战,毕恭毕敬地点头。“给我十分钟的时间。”

刚巧这医院也有熟人,要知道盛振国的情况,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王蒙很快联系到了人,并且拿到了盛振国的伤情报告,很快便送到了裴逸白的手里。

薄薄的一张纸,关于盛振国的受伤情况,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裴逸白将纸张摊开,一目十行地扫完上面的内容,越看,他嘴角的弧度便越加上扬。

什么事,让boss这么开心?不应该啊,王蒙寻思。

“你没看?”裴逸白收起纸上的内容,声音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王蒙点头,他哪里敢随便看?明知现在boss火气大还撞上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嗯,那你看看吧。”裴逸白将纸张递到王蒙手里。

这一看,王蒙也忍不住瞪大眼,满脸惊讶。

盛振国身上的皮外伤高达二十几处,几乎是被宋唯一不要命地打法,估计这些有得他好受一段时间的。

撇开这个不提,最叫王蒙觉得搞笑的是,他们家少夫人的暴力之处不再于皮外伤,而是在于,盛老的命根子。

报告上写得很清楚,盛老的某地方受到剧烈冲撞,确诊为剧烈****外伤,而盛老的某个地方此刻已经无法****,具体情况还要进一步检查。

“这个……少夫人果然是名不虚传……”王蒙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适合的形容词。

不过看着那个最后的诊断结果确实大快人心,也知道为何裴总为何露出笑容了。

裴逸白听到王蒙的话,笑容却收了起来。

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却远远没有达到他想要的程度。

“你去找医生问问,盛振国的这个病症,是一时半会儿的,还是永久的。”

如果是前者,未免也太让人遗憾了。

如果是后者,那才是真正的叫人大快人心。

对于盛振国这种人来说,重要的不是毁掉他的名誉,钱财,而是毁掉他引以为傲的男性自尊。

况且在本市,稍微知道盛振国此人的人都知道,这个人没有任何名声名誉可言,因此对于盛振国来说,名誉被毁,是最无关紧要的。

当然,如果盛振国无法再用那根玩意害人,估计不少人都会拍案称好。

“是的,裴总,一有结果,我一定马上告诉你。”随即,王蒙便匆匆离开。

赵萌萌握着宋唯一的手,火烧火燎地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去个洗手间,就被付紫凝钻了空子?你没事吧?吓死我了,你要是真的出点什么事,我就是罪人,裴逸白一定会追杀我的。”

说着,赵萌萌咬牙切齿。

本以为付紫凝之前使的阴谋,已经够让人发指的了,却没想到,只有她想不到的没有付紫凝做不到的。

这一帐,赵萌萌也记住了。

“你怎么给裴逸白打电话了?”宋唯一却没有回到赵萌萌的问题,反问她道。

“这不是因为担心吗?哪里想得到看似平常的酒吧都能出事。付紫凝的心思太狠了,这个女人,不安好心。”赵萌萌咬牙切齿地说。

付紫凝,宋唯一还没来得及跟她算今天这笔账。

如果说之前在盛老和自己之间牵线,她选择了装傻不知,而今天付紫凝的所作所为,让宋唯一厌恶之极。

现在多说无益,宋唯一也不想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总有一天,她会让付紫凝后悔今天做到的一切。

握着拳头,宋唯一在心里暗暗警告。

检查完,宋唯一被安排去病房打点滴,赵萌萌本想陪着她,裴逸白却不知从哪里出来,不冷不热地扫了她一眼,冷淡地让她先回去。

被他的一个眼神望过来,赵萌萌心里发虚,估计裴逸白也知道是她怂恿宋唯一去酒吧的,不敢再跟他对着干。

等她离开,裴逸白才寒着脸,将病房门关上。

宋唯一狠狠吸了口气,突然想起自己从酒店离开后,还没有洗澡。

病号服就放在旁边,她二话不说抱起一副走进浴室。

在酒店的时候,她便将自己身上的狼狈清理了一下,但直到此刻,宋唯一还是感觉盛振国那恶心的气味还残留在自己身上,让她毛骨悚然,恨不得搓下一层皮。

她在浴室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用掉半瓶沐浴露,浑身被搓得发红了,宋唯一才罢休。

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头发不停滴水的自己,宋唯一的手攥紧流离台的边缘。

“洗好了吗?”门外,传来裴逸白关切的声音,宋唯一游离的思绪这才清醒过来。

门没有锁,宋唯一直接开门,让裴逸白进来。

浴室里散步着朦胧的水雾,明亮的灯光照在宋唯一的脸上,让裴逸白清晰地看到了她微肿的唇。

“洗完了的话,先出来把头发吹干了,护士要给你打点滴。”裴逸白脸色平静地开口。

“嗯。”宋唯一点头,下一刻,自己的手掌却被裴逸白握住。

她的目光愣愣地开着裴逸白,不知为何,宋唯一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脏,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可是用掉半瓶沐浴露,也无法抹掉今晚发生的事。

下意识的,宋唯一想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乱动什么?”裴逸白的视线望了过来,剑眉紧皱。

宋唯一讷讷说不出话来,却惊讶地发现,裴逸白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走吧。”

注意到她湿漉漉的头发,裴逸白二话不说拿起电吹风,让宋唯一背对着自己坐好,亲自给她吹好。

房间里没有任何交谈的声音,只有电吹风呼呼地响着。

护士推门而入,准备给宋唯一打点滴。

“裴先生,裴太太,可以开始了吗?”

正巧宋唯一的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了,裴逸白放下电吹风,朝着对方轻轻点头。

“你躺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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