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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鲶鱼、尸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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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还知道俺们这些小姑娘的事儿?”王娅让我忽悠的一愣一愣,半信半疑的问道。

我嘿嘿一笑,说道,“要是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最近我跟大狗子,不是唠的挺多嘛,挺多事儿,都是从他嘴里听说的。”

我这个解释,合情合理。

大狗子在县城,做的是介绍外.卖的生意,研究的就是娘们的构造;说他是砖家,那丁点儿都不过分。

听我这么一说,王娅顿时就信了八成,“你快说,到底是个啥办法?哼哼,都怪你,非得可着一个祸害。早知道你这么烦人,我就不让你瞎抓了。”

我心里美滋滋的,心说瞅王娅这小样儿,应该被我忽悠的差不多了。

我趁热打铁的说道,这个办法也挺简单,那就是,接着搓另一只,一天晚上换一个,轮流来、不能偏向。

这样时间一长,对她还有很大的好处。

“你瞅着韩春秀没?她就是私底下自个儿努力,每天都坚持不懈的搓啊搓,她的俩巴掌,都搓掉一层皮呢。”我随口胡说道。

“瞎说!你净埋汰春秀姐!人家那是天生的,可不是自个儿……自个儿努力的。要是她巴掌掉了皮,那……那上面,不也得掉皮?”王娅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不再东扯西扯,反正达到了目的就成;我哼哼着小曲儿,自顾自的忙活早饭,不再搭理王娅了。

让她疑神疑鬼的胡乱寻思才好,越寻思,她越得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其实,我也没全都扒瞎,搓巴时间长了,的确有助于那两只长个儿;不过要说揉巴一宿,就能给她整偏坠了,那就纯J8扯蛋了。

王娅是挺精挺灵一个丫头,偶尔才会脑瓜子不转轴,比如刚才,她就让我给忽悠懵圈了。

吃早饭时,我逗喽白玲,问她到底是咋知道我身上有钱的。

白玲都没拿正眼神瞅我,继续细嚼慢咽的吃饭,让我碰了老大一个软钉子。

我心说,俺这俩妹子,都有些性格;想收服她们?难喽!

吃过早饭后,我就一边翻看《阴阳》,一边等大狗子;一直等到八点半左右,他才过来。

我瞅着大狗子颤颤巍巍那一出,跟孙海山倒是好有一拼。

听说我要再去龙王庙村儿,王娅和白玲就都来了精神,说也要跟着一块儿去。

我点头答应了下来,心说反正都是闲溜达,她俩跟着一道,也没啥影响。

我跟大狗子带好了铁锹、铁镐,领着这三个小娘们,就上了路。

我计划好了,先去四道荒沟吴有库家,等把炸药拿到手,就去炸坟;不管那是不是胡雅真正的老巢,我都先炸她一炮再说。

我估摸着,就算炸不到她的老巢,也能吓她一跳;老子找不到胡雅不要紧,先在气势上压倒她再说。

俺们村儿和四道荒沟村儿,中间要路过一个水库;那天我跟李春兰二次碰面,就是在这水库的大坝上。

这会儿,我们几个刚刚走到水库边儿,俺妹子突然就停了下来,怔怔瞅着水库发呆。

“玲子,咋滴了?有啥不对劲儿?”我愣了愣,赶紧问道。

静清说过,不管白天黑天,只要有阴煞气或者脏东西留下的痕迹,俺妹子都能瞅的一清二楚,不惑天眼,就是这么牛.B。

所以,当白玲停下来时,我还以为她发现啥异常了呢。

白玲摇了摇头,说道,“没,没啥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就是瞅着这里熟悉,好像在这里,发生过啥事儿似的,现在却记不清了。”

“郭哥,玲子姐昨天走到这儿时,也停了好一会儿;不过你们在前面走,都没注意到。”王娅在旁边补充说道。

我搂过白玲纤弱的肩膀头,笑着说道,“在这里还能发生过啥事儿?就是小时候咱俩不懂事,偷摸来这里钓过几次鱼呗!”

说话那会儿,我才十四、五岁,正是最淘气的时候,也不知道这里邪性。

有过差点儿淹死的那回经历,我就再不敢沾水了,不过一到夏天,我就总愿意领着俺妹子,来这水库钓鱼。

那时我还奇怪,心说这老大一片水库,咋还没人管?要是承包下来,在里面养鱼,那得多赚钱?

水库里的鱼很多,没多长时间,就能钓半土篮子,鲫鱼、鲤鱼、草根……啥都有。

我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在这里钓上来一条鲶鱼。

那鲶鱼能有一斤多沉,肥胖肥胖的;那会儿我个头小、力气弱,站岸边溜了半个来小时,才把这鲶鱼给钓上来。

我嫌这鲶鱼累我,等把它拽上岸之后,我拎着一根木棒子,照着它脑瓜子就是狠歹歹的一下,立马就给它脑瓜子整开瓢了。

等回家拿剪刀,给这条鲶鱼开膛破肚后,我才发现,它肚子里,竟然满是白花花的肉;那肉好像是泡了很长时间,都快泡散花子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肉,可不就是死人肉?鲶鱼最爱吃死人肉了。

这水库邪性得很,李春兰就在水库里沾水玩儿了一会儿,结果回去后,就被水鬼闹腾,往死了喝水。

要不是后来请了黄幺婆帮忙化解,说不定她都得把肚皮撑爆。

听村儿里的老人们说过,再早些时候,这水库淹死过不老少人,而且都是固定的几个地方淹死的,要多邪行、就有多邪性。

只是近些年,大家伙儿都知道了水库的事儿,也就没谁愿意来这里,自找不痛快了。

搂着白玲走道时,我就顺嘴把这些说了出来。

等我说完,白玲还是摇了摇头,皱着眉头说道,“哥,除了这些,应该还有别的事儿呢;可是——可是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我轻轻拍了拍白玲的后背,说道,“别瞎寻思了,就是哥刚才说的那些;等后来,我知道这水库邪性后,就再没带你过来玩儿了。”

眼瞅着就要到吴有库家,我也没把这个当回事儿。

我心说,大年初一以前,白玲始终被阴絮蒙蔽心智,就好像一个正常活人,被人蒙住了眼睛、捂住了耳朵,所以发生在身边的事儿,记错了、听错了,这都有可能。

“有库,有库——”

到了吴有库家院子外,大狗子扯脖子就喊道。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吴有库,火急火燎的从里屋跑了出来。

“哎呀,胜利兄弟,大狗子……快,快进屋!”吴有库在我身上扫了一眼,有些兴.奋的说道。

吴有库把俺们这些人,让进了里屋后,他就跑到外屋地,打算烧水给俺们沏茶。

我跟在了吴有库的身后,先是劝他别瞎忙活了,我们几个取过炸药就走。

想了想,我又问吴有库,给他破咒之后,他那小有库,到底好使不?

听我这么一问,吴有库那大黑脸蛋子,腾地一下就红了,黑红黑红的。

“好……好使……老好使了。胜利兄弟,不怕你笑话……俺们村儿的寡妇白,你知道不?昨儿个晚上,她让俺……让俺给艹哭了。”

吴有库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一愣,眼睛立马瞪的溜圆。

我心说这啥J8玩意儿?这还能整哭?

吴有库不会是拿擀面杖上阵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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